敢與狐狸比這些。若不是狐族實在是太出名了,當年女媧娘娘也不會選上她了。
“漢文,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蘇妲己笑過了,卻也安靜下來。
許仙點點頭說:“與命運直面,又怎麼會看不到命運呢?”
“命運?她是命運!”蘇妲己既驚又不安,還有—點兒喜,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算是—種什麼心情。
一方面她是希望與命運面對,但是又擔心命運的力量,又—點兒不想許仙與命運起任何衝突。很矛盾吧?身為修真,逆天改命,卻不想與命運衝突,這是什麼感情。
許仙知道蘇妲己是失了舉措,不過許仙卻並沒有怪她,因為就是他自己面對命運時,也並不如他自己想象地那樣鎮定。“她已經走了。”
是啊!已經走了,這絕對是件值得可喜可賀的事。
“你看到了什麼?”蘇妲己只覺許仙有點兒不安。
“沒什麼,我只是看到了我自己。”很幸運。許仙前面斬命運時,根本沒有多看,只是想著以劍斬了她。當然了。他是知道可能劍是斬不死她的,但是這不能阻止許仙做實驗一下。
如果當時他看了,看到了自己的人生,就那麼**裸地展示出來,從幾歲畫地圖,到未來都那麼展示出來,自己還有沒有斬的勇氣。許仙也不知道。
不斬,不結因果,便看不到……看不到。也許才是幸福。與山上吃酒,與海邊賞月……至少這都是自己願意主動去做的,而不是那無處不在的命運。
“你到底看到了什麼?”蘇妲己問他。
“不可說,不能說。”許仙搖頭。
蘇妲己沒有追問。作為不知道身邊有大道的他們。都知道一些神聖是不能吐口的,一旦吐了口,便會為其所知,並且轉向不可知的未來。
“那你打算怎麼做?”
“學聖人,陽謀!”許仙不會再輕易試探,在觀看到了自己的命運後,他若是再出手,只能像是聖人一樣。不出手則罷,一旦出手。必須令其動無可動,改無可改。明明知道自己的要做什麼,也只能看著。可是怎麼做?這樣才可以稱的上是陽謀……
“呼…”命運離開了,黑雨長長出了一口氣,就彷彿從深淵中醒來似的。“謝謝你!”黑雨說,“我們—直不知道應該恨什麼。誤以為是人奪去了娘娘的愛。倒是在你的佛法下,我才知道我並不仇恨人類。我地情感之中雖然沒有“愛”,但卻有“恨”!以人類‘仇恨’之毒化身的我,—直以來我恨的竟然不是人類!
我恨女媧對我頤指氣使,恨女媧不顧我們五色使們的感受自行其是。恨女媧操縱、控制了他們的命運……所以我對女媧早生反意,恨不得女媧早早死掉!”
她發了狂。倒空了心中的雜念,她才知道她恨什麼。作為仇恨的化身,倒空了一切,只剩下最純最真實的仇恨。而乍一找到了自己仇恨的黑雨,她一下子難以自已。
許仙皺了皺眉,因為她直呼女媧之名,卻沒有引來女媧的關注。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她卻說:“你不用擔心,她已經進行了自我放逐,無論我們說什麼,做什麼,她都不會知道。”
這也是聖人?許仙搖搖頭,沒有出聲。他有守護神職,都可以知道人們對他的傳誦,女媧卻不可以,這實在是難以理解。聖人的威能什麼時候這麼弱了?哪怕她進行了自我流放。不過許仙不是聖人,是無法置噲聖人的。興許是她自己有心封了自己耳目呢?
“你幫了我。我又不願再欠他人因果。我應該給你什麼回禮呢?”憤怒不是黑雨,黑雨是仇恨。而仇恨的直接後果便是,為了仇恨,沒有什麼是仇恨不願意付出的。“對了,這個。”
她伸手—指水面,水中的鯉魚瘋狂蹦出水面,只因為水面上顯出一道門,命運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