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安慰或鼓勵的握了肩膀,然後沒義氣的離開。空蕩廳房中木門關閉響聲,很快被分散吸收。
要單獨談話?
即使往常稍具膽量的幾人有心招惹jan,試圖改變不悅,也叫停屍房般的環境影響,打消惡作劇想法爽快保持沉默。不顧外部干擾,任何情況下照訓斥不誤的,恐怕唯有過去的我。失去管束和適當建議,後面的戰略方向說不定會隨她的做法極端起來。
未來的不定性既是我所擔心害怕的?顯然不是。
至少,不僅僅是……
“有事嗎?”
“先坐下。”
啊啊,看樣子打算長篇大論了。
幾乎輕蔑笑出聲。趁著最後機會批評幾句來解恨吧?以後,這麼好欺負的人身邊可沒有了……
“坐近點兒。”
“啊、”
兩臂交叉舒服的倚靠坐墊,一副挑釁架勢。
能閉著眼睛獲知距離,是由於項鍊關係?行啊,既然快用不到,提前要回去也不錯。正好負擔再減輕些。
“嘉……說起來的話,”前傾恢復用餐前雙手支桌的姿勢。“諾打算出還是離開?”
…………
“有區別嗎?我可不願意遠離家人,獨自定居偏僻城邦。”
“我是在問,”輕緩的嘆氣,之後扭頭看我,改變用詞重新表達意思。“諾決定去還是留?”
“哼------、”
這次真的憋不住聲音。實在……可笑的問題……
“您命令留下嗎?”
“------”
“那麼,希望我自覺離開?”
“不……”
“以你的權利,盤上不會缺少供葬送鋪路的棋子。可惜現在我不在其中。叫住我,只不過為了討回這個吧?”
扯斷從未離身的保護,拍到桌面。
原以為多少評論一句,抑或乾脆朝我嚷嚷起來,意料外的jan連挑動眉毛的面部變化都不給。倒是自己,因為那淡然處之的挫敗感,覺得怒不可遏……
“撒謊……”
“什麼?”
“和他一樣,正派過頭。所以撒謊水平低下……”
“你這傢伙到底想說什麼?!”
站起準備大聲理論。對我無端非難侮辱,沒可能簡單完事------
“沒允許起來。”無防備的推回座位,搶步佔領限制再動的空間。“那就回答,為什麼明明休息結果很差,清楚記得夜裡的事,卻裝作沒事和失憶?”
“好吧,算我的錯。懇求你可憐太丟人了!”
被人居高臨下的會話很不舒服,但氣勢上保證不會輸。
“鬧彆扭的跑回家,受鄰人指摘猜疑不丟人?”
“那和你沒關係。”
“表面上沒關係而已,背地大家會連我一起罵。”
“切、真想見識誰這麼不知死活。”
“不知死活的,是諾才對吧?菲斯說你堅持要單獨回王都。先不討論到達後怎樣怎樣,能平安到都是問題。樹林裡飢餓的獸群,岩石後面埋伏的強盜,落單的你可是不錯的目標。另外,你以為所有人都站在我這邊?”
“……”
“想回答沒人敢公開對抗?不得不說,你對世界的認識有些天真。所見基本都是光明乾淨的,難接觸邪惡的事物。之前處於家庭和集體保護下,然後是我。由於我不與人過度產生利益關係的行事原則,使得一大幫人耀武揚威折騰半年,至今少有聯合起來挑衝突的。但這不說明他們會因此學乖,僅僅理由和威脅力不充分。萬一落到那些卑劣傢伙手裡,即使宣告脫離了職責,要讓你不受傷害的脫出……”
“我會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