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哈啊……”
喪失心跳。其實呼吸已經多餘。雖然魔具填充力量做出鋒利的尖端,但它歸根結底還是鈍器。剎那間吹飛的內臟,可以料想都包括什麼。
腳下那一攤色彩,在意識模糊與迷失間迅擴大。
前方,銀在夜風中忽起忽落。金的眼瞳警覺盯著敵手。可那要說成是對受到幾倍致命傷害,又經過保持武器刺穿著一段時間後仍然能動的生物,感到難以置信的呆也不為過。
不知道多久了呢……反正早出可衡量的正常範疇……
“噫------”
魔力從布料中流走,收至主人手中。只是傷這樣的人,想依靠自己站穩當然不可能,所以馬上便栽倒。
啊啊------
不比Lancer的樣子漂亮多少,還好馬上會動了吧?若不是出於無奈的話,實在不想用那個治療啊。
原因尚不明。好像跟調和性、復原性同理,當成囚禁枷鎖的一部分,強制著存活下去。每每危急時刻,便會自主動一系列復修復程式。
連線本源的無數奇怪事之一,懶得深究其中規律。全當成提示我“想以肢體殘缺逃脫使命,完全妄想”之類的東西。
“咳------”
劇烈地咳嗽起來,渾身顫動。在外人看來,此時的模樣早已與死者無異。
過去的經歷中,類似情況還能記憶起幾次?那幾人又看到多少?快些和我脫離關係吧。不想讓那些,再成為折磨無眠者的刑具。
“嘔……”
來了啊……
應該叫神之聖光的庇護,抑或惡魔之影的詛咒?
由肆意流淌的鮮血揮為吞噬形體曲線的強光,象徵天堂裡最高階位的六隻羽翼展開,將受損身體籠罩烈焰中心般高溫之下。再生內臟一起在腹腔中翻滾碰撞,每一條血管裡都彷彿流淌著金屬的溶液。高光的威力暫時奪去周邊所有人的視覺,上帝之手的奇蹟也給現場烙印了大片的燒焦痕跡。
效仿初次被剝離人格的野蠻處理方式。充血慘叫聲下進行的**強化過程,不愧無法忘卻的煉獄經歷。
“看到……了嗎……這種獲得……必然贈送等量的懲罰……”
用肘撐住身體,另一手努力抑制真的吐出來些什麼。
無論幾次,傷口多巨大,也會和這力量糾纏不清。死亡的痛苦和恐怖,好像只體現於別人眼中。可強制存活下去的生命,連生的感覺都失去。
“天……使?”
“哼……惡魔和昆蟲什麼的……也都有翅膀呢……”
“絕不是人類……你到底是什麼?!”
“我是……沒有絲毫用處,又必須存在。脫節於生物律法和世界規則的……大源附著意識……”
以比毛蟲還緩慢的度爬起。
“……”
“言峰的事……有一些內情,不想向你道歉……但若需要補償,會盡力滿足你……”已經能不用外力幫助站立,恢復得真快呢。“那四人……是強迫簽訂契約的,請別對他們出手……所有錯……我會獨自承擔下來……”
“身為master,不使用令咒呼喚servant保護自己,反倒護著從者?”
“我沒有令咒,現在……更不具master資格……”曾經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若僅有私人仇恨的話……不要牽扯無辜者比較好吧……?”
“嗯……”
真奇怪的表情,看不出生氣抑或費解。那樣閉著眼睛,沉默了半天。
“明天上午。”
“哎?”
似乎是決定了,突然下達命令。
“明天上午到教堂來。我將以本次聖盃戰爭監督者身份,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