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想起來,那天是蔣祖兒發出的邀請,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悅桂坊有危險,她為什麼沒有出現?
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權慕天和陸雪漫是華亭露的仇人,而自己是她的情敵。以顧晉陽和蔣家的交情,只要她一句話,對方就會照做。
這樣一來,既能滿足華亭露覆仇的心願,他們又能從中各取所需,簡直是三全其美!
“事發的時候,你和白浩然在哪兒?”
她想借顧晉陽的手除掉魏蓓拉,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人的目標居然是權慕天!
雖然他派人做掉了華亭露,但並不代表這件事可以一直瞞下去。
魏蓓拉突然提起這件事令她一陣心慌,卻很快鎮定下來,若無其事的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到我的話以後,你的第一反應是避開我的注視,然後眼睛不自覺地向左看。從犯罪心理學角度解釋,凡事出現這種反應的人都在說謊。”
一瞬不瞬的看著蔣祖兒,她嘴角勾起一抹莞爾,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想殺了我,我可以理解。但是,作為顧晉陽的同謀,如果國際刑警方面知道了這件事,他們會不會放過你?”
“你威脅我!?”
明媚的眼眸迸出一重寒光,好像要把眼前的女人活活吞下去。
冷哼了一聲,魏蓓拉不屑的反問,“我是警察,隸屬於國際刑警情報科。你認為,我們剛才之間的談話是在開玩笑嗎?”
當我是廈大的嗎?
以為這樣就把我嚇倒?我們姓蔣的,沒有一個是軟骨頭!
冷笑了幾聲,蔣祖兒反駁道,“你跟我說了這麼多,又有什麼用?只要你沒有證據,就不能把我怎麼樣!”
不愧是蔣家大小姐,果然夠鎮定!
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幸好我事先做了功課。
“忘記告訴你,顧晉陽的跟班鄒毅還活著。他交代了很多顧晉陽的犯罪事實。如果我沒有證據,我會跟你說剛才那番話嗎?”
她心裡咯噔一下子,可依然不為所動,“像鄒毅那種亡命徒,臨死前想拉個後…臺下水,這種事我見得多了,沒什麼好奇怪的。倒是你,堂堂國際刑警,未免太大驚小怪了!”
“是嗎?”
就算抵賴的功夫一流,你勾結顧晉陽蓄意殺人也是鐵一般事實。
“我沒有蔣小姐的閱歷,更沒有你的膽色。雖說我是警察,卻很怕殺人。不像你,手上沾了別人的血,還是活的心安理得。”
嘴角勾起一抹嘲弄,蔣祖兒得意的說道,“看來,你果然沒有證據!”
“蔣家是國際刑警的朋友,在圍剿黑桃幫的事情上出了不少力。作為給蔣家的獎賞,上面打算買蔣家一個人情,那麼問題也就來了。”
前面的話讓她春風得意,最後一句她卻聽糊塗了。
這個女人究竟想說什麼?
“什麼問題?”
“蔣家的人做過才錯事太多,如果一概既往不咎,上面也難以交差。綜合考量,他們打算給蔣家的晚輩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
魏蓓拉調查的很清楚,蔣祖兒的大哥蔣孟堂和弟弟蔣齊堂身上都有命案。
國際刑警荷蘭分部已經掌握了他們確鑿的證據,可蔣家家大業大,與其把蔣家兩位少爺繩之以法,不如利用這一點,讓他們替國際刑警辦事。
但是蔣祖兒和蔣若晴就不同了。
她們遲早都要嫁人,對國際刑警沒有什麼用處,那麼她們犯錯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如果換做是你會把機會給你哥哥和弟弟,還是你和你的妹妹呢?”
只要能壓下哥哥的案子,父親當然不會把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