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也好讓宮崎耀司對她的印象更加深刻。雖然她這次是想和類重歸於好,但是如果入了宮崎耀司的眼,帝國財閥可是花澤家遠遠比不上的。
可惜啊,藤堂靜不知道,宮崎耀司喜歡的是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就在他們面前,所以,這注定了藤堂靜的所作所為只會讓宮崎耀司更加厭惡罷了。
“是啊,是有誤會,只不過是她牧野杉菜誤會了。我可沒有笑話她的意思,反正她的學習也不好,腦子也不好。我只是讓她提早認清事實,免得最後白白浪費了幾年學習時光,早點進入社會不好嗎?還可以減輕她家的負擔。耀司,你看我對她多好啊。”
玄夭不忘拖宮崎耀司下水,讓他給自己撐腰。
“是,你是個好人。”
宮崎耀司寵溺地看著玄夭,其他人是死活與他何干,玄夭高興就好,反正他宮崎耀司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西門總二郎在心裡偷笑,玄夭還真是調皮。不要怪他沒有同情心,自從阿司和這個牧野杉菜在一起之後,她得罪了多少人,要不是看著道明寺家的面子上,她以為她還能好好地待在日本嗎?
美作玲事不關己地看著,他從一開始就反對阿司和牧野杉菜在一起,可是誰叫阿司喜歡呢。不過,現在看來,阿司對她的感情也慢慢變淡了啊。
而花澤類?他的眼裡只有藤堂靜。
“你,你,你也不怕遭報應!”牧野杉菜氣地聲音都抖了起來。
“呵,報應?那是什麼?本少爺做事從來就是這樣,看不順眼,你咬我啊!”玄夭傲嬌地揚起頭,得意地瞥了牧野杉菜一眼。
“這位先生,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給我一個面子,就不要和杉菜計較了。”藤堂靜有站了出來。
“給你面子?你哪位?”
原諒玄夭,他真不是有意的,他是真不認識藤堂靜。
“沒見識就是沒見識,連靜學姐都不知道,她可是藤田家的大小姐。”牧野杉菜嘲笑道。
“哦,你就是藤堂靜啊,怎麼,在法國混不下去了就回日本了?也是,要不是看著藤堂家的面子上,又怎麼會有會被評為最有價值的法國妙齡小姐呢?”
藤堂靜被玄夭說的臉色慘白。
“靜!”花澤類扶住藤堂靜,冷著臉對玄夭說道:“你說話當心點。”
“玄夭只是說了實話,花澤少爺這麼激動做什麼。”宮崎耀司安撫炸毛的小貓,似笑非笑地看著在花澤類懷裡的藤堂靜。
“類,我們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藤堂靜虛弱地說道。
“好,我們這就回去。”
花澤類小心地扶著藤堂靜離開了,牧野杉菜也急忙拉住道明寺司跑了出去,西門總二郎和美作玲對視一眼,代他們向宮崎耀司道歉後也離開了。
“切。”玄夭不屑地撇了撇嘴。
“好了,我們也回去吧。”宮崎耀司揉了揉玄夭的腦袋。
“喂,說來多少遍,不要弄亂我的頭髮。”
“好的。”嘴裡這麼說,但是宮崎耀司的手還是又揉了揉,又在玄夭炸毛前幫他打理好頭髮,戴上偽裝,拉著他離開了那個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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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玄夭正窩在沙發裡和敦賀蓮煲電話粥,就看見黑蒂斯拿著一張請帖走了過來。
“那,就這樣吧,蓮早點休息,晚安。”玄夭放下電話,從黑蒂斯手裡接過請帖。
自從黑蒂斯向玄夭挑明心意之後,玄夭看到他就有些尷尬,倒是敦賀蓮知道後打了電話安慰玄夭,還告訴他當初自己就知道玄夭是不可能只是他一個人的,讓玄夭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但還是威脅玄夭人不可以收太多。
後來玄夭也想了想,自己本來就不是人類,又何必要用人類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