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些時候更可怕。
不再是緩慢的,羞辱性的。
他竭力在最深處再挺入幾分,撞得我魂飛魄散之外,只知道痛。
「安燃!安燃,不要……」
我又聽見自己凌亂的哭聲。
很可憐的哀求。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這時候,還有什麼好哀求?
人被一頭老虎咬住手腕,然後一口一口咀嚼時,不應該會哀求老虎大發慈悲。
而開口求他的,竟然還是我。
又哭又求的,到底還是不爭氣的我。
太痛,痛到什麼理智都沒了,猶如我當日見到他手上的烙鐵,嚇得連最後的熱血都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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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燃……安燃……」我嗚咽著叫他的名字。
雖然他不是那個再會心痛我的安燃。
但是我找不到別的東西可以嗚咽,我本可以叫爸爸、媽媽、大哥,甚至林信,但最後出口的還是安燃。
這真是一個可悲的習慣。
他這樣對我,我還改不了口。
真下賤。
「安燃……」我哽咽。
身體好像裂開了一樣的痛,他用肉做的刀把我慢慢凌遲,榨出我所有的冷汗和眼淚。
大概我的哭聲讓他開心了一點,他放輕了力度,開始淺淺抽送。
劇痛稍減,我找回一些力氣,哭得更大聲,求他大發慈悲,「安燃,我不敢了……你放過我……」
安燃咬住我的唇,咬得很兇,不斷用牙齒夾著唇肉往下扯,好像要吃了我,冷冷說,「放過你?憑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要我放過你?」
他說,「對,你何君悅就是我安老大的隨身男妓。」
他說,「對,我什麼時候想要,就可以上你。」
說著這些,對他的心情毫無幫助,似乎還讓他更惱怒。
對我狠戾一挺,痛得我簡直縮起來。
連續十幾下又深又狠的貫刺,直到我幾乎被整得昏過去,他才繼續說,「你說的對,你不過是一個玩物。昨天晚上我就該好好用你,哪個男人會像我那麼蠢,有個身材不錯的隨身男妓在身邊,還一直忍著,忍到現在?我活該,你那個耳光打得好,打得對極了。」
似乎不想我太早暈過去,他又放慢了速度,讓我緩回一口氣。
淺送緩插後,被他調教得大有進步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
我又痛又有感覺,無奈而悲哀,等待著被他的強悍送上頂端。
但他看見了,居然用手控著我下面,像昨晚一樣,把我弄疼,讓我登不上最後一步。
「不……不要……」
前後的酷刑加在一起,實在太可怕。
我斷斷續續地求,「安燃……不要……」
沒效果。
他變得更殘忍,故意磨蹭我體內極敏感的那點,讓我一次次快高潮了,又用手摺磨我,禁止我解脫。
我在他身體下哭求,哀叫,不斷扭動,掙扎。
安燃毫不理會,執行得很堅決。
他的持久力向來驚人,這一次,卻是第一次他在我身體深處發洩了,而我卻沒有高潮。
這種感覺很痛苦,我覺得快被他弄死了。
安燃卻閃爍著深沉的目光,說,「君悅,也該讓你知道一下這種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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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也該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忍無可忍。」
我已經不想細思他到底為什麼說這些荒謬的大義凜然之詞,渾身都是冷汗,還有沒完沒了的無法宣洩的快感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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