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說!”
黑衣人此時可能已經被剛才的廝殺嚇的心驚膽戰,牙齒直打戰,居然說不出話來。王君廓怒不可遏,一拳就打在這黑衣人的肚子上,黑衣人喉嚨裡“咯咕”一聲,口吐白沫,兩眼一翻,眼見不能活了。王君廓打死了一個,回身又去抓另一個,這個也早嚇的癱軟了,一看王君廓過來,張口結舌道:“大大大…大爺,饒饒饒…”
話音未落王君廓揮拳還要打,武安福一看這樣下去不行,如果這個也打死了,所有的線索就都斷了。忙道:“哥哥慢打,小弟有話說。”
王君廓也是盛怒之下一股急火,武安福這一喊,他也醒悟過來,忙停了手。
武安福看到李漩和陳月香看著這一幕瑟瑟發抖,而且兩人身上的衣服單薄,十分不雅,便道:“二位姑娘先去我的房間歇息吧。”
李漩知道他們要逼供,點了點頭,披上件衣服拉著陳月香出去了。等兩女離開,武安福招呼王君廓到一邊道:“哥哥殺了此人,不就斷了線索嗎。不可如此鹵莽。”
王君廓懊惱的點點頭道:“一時失了神志,多虧兄弟提醒。”
“哥哥要是不嫌棄,小弟願意幫哥哥問出個究竟來。”武安福上輩子被警察審訊這一套十分了解,不過他扮演的是被審訊的一方,如今有機會審訊別人,當然不會放過機會。
“兄弟能幫忙太好了,哥哥我現在怒氣攻心,怕再忍不住打他一拳,那就壞了。你去問也好。”王君廓對武安福很是信賴,武安福喝酒時的豪邁給了他十分的好感,覺得他是個可以信賴的人。
“既然如此,哥哥一會看我的眼色,我們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武安福跟王君廓約定了幾個暗號,讓他到時候配合行事。王君廓點頭道:“這一套辦法聽起來還真行的通。”
武安福一笑道:“這些東西我再熟悉不過了,且看我如何讓他招供。”說完喊道:“把俘虜帶過來。”
張轉四人把活著的黑衣人拖了過來。說是拖可一點都不誇張,因為那人已經嚇的直不起身來,渾身軟綿綿的,估計不用打,嚇唬幾句就會掛掉的。
武安福示意張轉他們把人放下,讓他們站到一旁,又給王君廓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說話,王君廓點頭表示明白。
武安福倒了杯茶,走到俘虜身邊蹲下道:“這位小哥,受驚了吧,來喝杯茶。”
這俘虜一直癱在地上,顫抖不停,見武安福給他茶,嚇了一跳。不過他看來是渴得慌,還是接了過去,咕嘟咕嘟一口全喝了。
“還要不要了?”等他喝完,武安福問。
他使勁點頭,武安福又倒了一杯給他。他喝了兩杯茶,呼吸也漸漸均勻,神色略微的回覆,也不再戰抖了。武安福看他緩過來些了,就問他道:“小哥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啊?”
俘虜疑慮的看著武安福,也不回答。又不停的哆嗦起來。
武安福也沒再問,拿過他喝完的茶杯,回身放回桌子上,順便衝王君廓一眨眼睛。王君廓大吼一聲:“賊人敢劫我的鏢,納命來。”說罷就衝過去揮拳就打。
“哥哥住手。”眼見拳頭就要打在那嚇的魂不守舍的俘虜身上,武安福連忙跳出來做和事佬把王君廓拉開。王君廓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嘴裡罵罵咧咧不依不饒的被武安福按到座位上。那俘虜嚇的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活象要溺死的金魚。武安福心說他這個窩囊樣子的看來都不用從警察那裡學來的逼供計謀了,嚇唬一下,保準招供,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笨賊會找這種手下來賣命,一點都沒有挑戰性。
“小哥尊姓大名啊?”武安福蹲下靠近俘虜,輕聲細語的問。
“小的……小的叫王順,小的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子,全靠小的一個人養活,大爺你千萬不要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