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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把他從思考中驚醒。武安福連忙答應著,跟著王君廓走出房間。

路過自己的房間,武安福特地進去安慰李漩和陳月香一下,告訴她們如果有事就招呼李紀何輝。李漩本來就是堅強之人,早已經平靜下來。聽說武安福要去鎮北檢視情況,便叮囑一切小心。武安福看她眼神裡流露關切之意,心裡大喜。心說若是自己受了傷,不知道她會不會溫柔的照顧我,若是這樣,一會被砍上一刀也無妨。想歸想,事情還是要做,匆匆告別,跟隨王君廓,四騎向鎮北土地廟奔去。

估摸路程快到土地廟的時候,王君廓叫眾人停下,把馬藏到隱蔽之處,囑咐大家小心行事。四人躡足而行一路向北,不多時,果然藉著月色看到前方有座小廟,看那廟一副破敗的景象,恐怕早就無人打理了。

王君廓衝武安福三人做個手勢,隱藏身形,當先奔到廟前。三人跟在後面,儘量不發出聲響。到了廟前,左右檢視並沒有人。王君廓一指張轉。張轉會意,湊到一扇早已腐朽的窗戶前,探頭張望了一下。回身過來搖搖頭小聲道:“沒人。”

“難道那小子騙我們不成!”王君廓大怒,聲音也高了起來。

“不如進去看看再說。”武安福提議道。

王君廓一點頭,走到廟門前,一腳踢在門上,大叫一聲:“賊人哪裡走!”

他的聲音在這小破廟裡蕩了幾蕩,大概震落了不少的塵土,卻沒有一個賊人出現。楊和擦亮火摺子,在廟內看了一圈說:“爺,沒人。”

王君廓氣的破口大罵道:“那個混蛋居然騙我,回去把他的屍體剁了餵狗。”

“哥哥息怒,我看他不象是在騙我們,可能事情另有蹊蹺。”武安福一邊勸著王君廓一邊想王順早被嚇的半死,看他的樣子也不象是敢信口開河的人,何況他說的那樣有條有理,不大可能是臨時編出來求活命的謊言。他既然沒有說謊,就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邱天白騙了他的手下,根本沒來這裡等待寶物。不過這個可能並不成立,因為拿了匣子的賊要逃到這裡把匣子交給他,他沒有理由費盡心機設計奪匣子,卻不在這裡守侯。如果這一切分析合理,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出了意外。

想到這裡,武安福掃視了下廟裡。初一看並沒有什麼破綻,再拿火摺子仔細照照,赫然發現供桌上居然沒什麼灰塵。這個廟看來荒了沒有一年也有半載,桌子上怎麼可能沒有落灰。看來不久之前一定有人故意的打掃過。武安福再一看腳下,似乎也被打掃過。看到這他明白過來,叫王君廓道:“哥哥,我沒猜錯的話,這供桌下面應該有人才對。”

王君廓一愣,瞪著供桌看了看,大叫道:“賊子還不出來。”

“哥哥不用叫了,有人也是死人。”武安福說著蹲下把供桌的破舊桌布一掀,就看見窄小的供桌下擠著兩具屍體,其中一個,手中攥著一個開啟了的木頭匣子。

張轉楊和把屍體拖了出來。四人圍住屍體,仔細檢視。一具屍體穿著夜行衣,看樣子應該就是剛才潛到樓上,殺死老六奪走木頭匣子的人,他的左肋下有一處傷口。另一個穿著綢緞的袍子,身材魁梧,雖然死了,臉上也有一股兇相,他右肋下有一處傷口,而且左手死死的攥住個木頭匣子,張轉去掰他的手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掰不開。

“兄弟,你怎麼看?”王君廓檢視完了屍體,問武安福。

“看他們的打扮樣貌。這個該是奪匣子的夜行人。”武安福指了下那個穿著夜行衣的,然後又指著穿綢緞泡子的說,“這個應該就是邱天白了。”

“他既然是邱天白,那怎麼會死在這裡?”王君廓不解的問道。

“哥哥你看,這兩個人的傷口,一個在左一個在右,我想,當時應該是這樣。”武安福說著叫張轉和楊和左右並排站好,然後比劃著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