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不錯,等得勝回去你可以把槍法傳給他,也算咱們老哥兩個的武藝都不失傳。”楊林道。
定彥平嘆口氣道:“此事慢慢再說,也不知道我的師弟薛英如今何在,若是他也沒有傳人,我的確該再收個徒弟了。”
楊林和定彥平說話的時候,剛剛接下戰書的大魔國皇宮裡,死氣沉沉,所有人都苦著張臉不做聲。戰書是接了,可是魔國的人上到秦瓊徐世績魏徵,下到走卒伙伕,哪有人懂得一字卷地長蛇陣是什麼樣子,別說破陣,連進陣的門都找不到。硬著頭皮接下了戰書之後,大家都傻眼了。
“我說你們怎麼都不吱聲了?”程咬金一個人坐在龍椅上,看大家都愁眉苦臉,覺得心裡不痛快,高聲問道,“一個個好像死了娘一樣,不就是個長蛇陣嗎?活人還能讓陣困死啊?”
那邊裴元慶小孩子心性,也覺得長蛇陣沒什麼了不起,附和著程咬金道:“我姐夫說的對,給我五千人馬,就憑我手裡的亮銀錘,不把楊林和定彥平打出屎來我都不罷休。”
“胡鬧!”裴元慶不懂事,裴仁基哪裡不知道長蛇陣的厲害,訓斥裴元慶道。裴元慶一嘟嘴,不作聲了。
徐世績苦笑一聲道:“皇上,裴先鋒,你們是有所不知啊。這長蛇陣是老將軍定彥平的絕招,這陣與旁的普通陣法不同,陣內套陣,陣裡連陣,內含天地人三才,九宮、八卦,變幻無窮。咱們若是不懂其中的奧妙,還真能被困死在裡面。”
程咬金純粹是個大草包,被徐世績這麼一說,也傻了,撓撓腦袋問秦瓊:“我說二哥喲,你有辦法沒有?”
秦瓊道:“皇上,我雖然有幾分力氣幾分武藝,也不過是個捕快,要叫我去打仗行,破陣我可不在行。”
程咬金不死心,一個個問過去,魏徵是賣野藥的,單雄信是劫道的,尤俊達不用說,更是草包一個,問了一圈,問到李密這裡。程咬金眉開眼笑的道:“李密啊,你可是讀過書的能耐人,你一定會破這個陣。”
李密自從來剝瓦崗山以後,被封為護國公,協助魏徵一起管理朝政,他有多年的為官經
驗,把瓦崗山治理的井井有條,有聲有色,深得眾人的敬佩。此刻聽到程咬金髮問,他沉吟片刻道:“皇上,微臣雖然讀過很多兵書,卻也不瞭解這長蛇陣的秘密,實在是破不了陣。”
程咬金一聽,嘟囔道:“得了得了,大家都破不了,我看咱們各自捲鋪蓋回家吧。”
李密忙道:“皇上不可輕言放棄啊,難道要歸降楊林不成?”
“歸降?降個屁,你們降不降我可不管,反正我老程是死活不降,瓦崗山咱們呆不了,就去狼牙山投奔武安福兄弟去。”程咬金道,他話說完,眨巴眨巴眼睛,猛地道:“我想到了,趕緊派人去找武安福兄弟去,他一定能想出辦法來。”
數百里之外的山東濟南府,武安福已經得到了楊林佈下長蛇陣的訊息,他深知瓦崗山的眾人難以破解,而本該在評書裡幫助瓦崗破長蛇的羅成如今是鎮壓義軍的名將,踩上一腳還來不及,如何能夠去幫忙。他急忙召集來李靖等人,一起商量破陣之策。
“李靖,你可能破這長蛇陣。”武安福心知李靖熟悉兵法戰陣,若說天下有人能破陣,也只有他了。
“我雖然聽說過此陣,但是一直未曾見識過,實在不敢妄言。”李靖謹慎的道。他這話一出,眾人都無語了,連李靖也沒有把握,看來這一次瓦崗山真的遇到劫數了。
花開數朵,各表一支,暫且不去提武安福和瓦崗山群雄絞盡腦汁的琢磨如何去破長蛇陣,單說大業七年的冬天,北平府出了一件悲慘事。
北平地處幽雲之地,嚴冬之日天氣酷寒,時常灑水成冰,如今天下離亂,大多數都是家徒四壁,有些窮人住的破草房,穿的單衣裳,熬不住寒冷,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