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東西弄出來。不管多還是少,你都收走。蘭府除了那個院子沒有辦法移走,就那麼放著吧,但是若白生前藏匿的好東西我們得拿走。”我解釋著。
“都聽你的吧,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講也沒有太多的用處。”靖寒是不會用妻家錢財的,大男子主義的人都這樣。
“還不知道有多少,搞不好只留給我幾個空箱子。”我呵呵地笑了笑。靖寒也點了點頭道:“很可能,若白好賭成瘋,估計也沒有剩多少的家產。”
“是啊,我還抱瞞大希望的,希望能挖出來一座金山來呢!”我十分失望的嘆了一口氣,靖寒卻笑著說:“還是不要挖出金山的好,要是真的挖出金山來,我也得原樣填滿它,那是個燙手的山芋。我才不拿。”
“是啊,這年頭,連錢都沒有人要了。”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原來愜意日子過久了。人的眼光都地放高了,連金山都不屑要了。
“我們根本不需要這些,只要一家人可以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就算是粗茶淡飯也一樣是合合樂樂的一天。”靖寒在我的耳邊堅定地說。
我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有家人的感覺真好,這樣的生活,對我來講簡直就是曾經不敢奢求過地。而現在真的擁有了,我自然是無比的珍惜。
這幾日是我活了兩世最開心的時候了,終日歡聲笑語。笑容常掛嘴角邊。從來沒有如此地快樂過。轉眼就到了三日歸寧的時候。我與靖寒帶著婆婆準備的禮物,高高興興地回蘭府。
我現在覺得雖然在蘭府住了那麼久。可是卻從來沒有真正地把那裡當做家,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現在我明白了,那裡少了一縷親人地溫情。
“乾孃,我們回來了。”我與靖寒進府,到了正廳便給乾孃請安奉上禮物,乾孃很開心,我看到她眼角都溼了。
“若白,過得好嗎?”乾孃撫起我,問著貼心話。我眉眼彎彎的笑著道:“很好,他們都待我如己出一般,乾孃,您放心吧。”
聖靈見我眉眼間盡是幸福地笑意,這才放了心。“乾孃,過段日子我們想要離開。您與我們一起走嗎?”我詢問著聖靈的意思。
“乾孃這一生都是屬於你的,只要你不嫌我煩,我自己是要跟隨著的。”聖靈儘量不提到小姐,老奴這樣的話。
“那就要委屈乾孃了,這面容您一時半刻也變不回來了。”聖靈那豆蔻年華的模樣如果與我在一起就沒有辦法恢復。她如果想要恢復奴婢的身份,我還不希望,我挺喜歡讓她做我的乾孃,有孃的孩子是塊寶,我不想一直當草。
“哪裡話,乾孃本就這個年紀了,天天頂著一張十五六的面容,自己都害怕。還是本來的面目好啊,成熟莊重多了。”聖靈溫柔的笑著,眼裡盡是對我的關愛。
“乾孃最好了。”我撲到聖靈的懷裡,像個小孩子一樣撒著嬌,我長這麼大很少會撲到長輩的懷裡撒嬌,沒有人的懷裡願意容我撒嬌,而此刻,我竟然覺得幸福離我如此之近。
“傻孩子。”聖靈揉著我的頭髮,輕輕的,細細的,柔柔的,盡是寵溺之情。
“乾孃,還記得我欠您一個賞呢,您想要什麼現在不妨說出來,我在離開都城之前為您辦好。”我眨著開心的眼睛望著她。
“虧你還掛在心上。”聖靈眼裡的眸光深了,有一絲猶豫,還有一絲期盼。“說嘛。”我搖著她的胳膊十分賴皮的撒嬌。
“那時我奉你的令進了皇宮,我竟然看到了年輕時的戀人,做了大官,氣度不凡。”聖靈簡短的說道。
“乾孃,他是誰?”我坐正身子問道。
“程澈。”乾孃將那人的名字說出來。“乾孃,你瞭解過他的現在嗎?”如果幹娘知道那麼就不用我再去重新查一次了,如果幹娘不知道那麼我就得去仔細的調查一下,然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