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曉的。
“我聽了你的話,與你背向而行,但是後來我無意間在茶館聽到有人想要奪取你手裡的‘攝魂散’,我恐你受傷,便追趕而來,可是,卻未追到你的蹤影,我一路尋來,最後也只得到你已經被蘭府的人救了回去,後來我多方打探得知你已經無性命之憂這才安下心來。”他說得句句情切,我深為感激,雖然他是為了蘭若白,可是這樣的舉動,還是會感動人。
“原來如此,那關於流言一事?”我想聽的還沒聽到呢,繼續苦問。
“流言不過就是你說的那些,還有一些更離譜的,說你被惡靈附了身云云,我才不信,只不過你受了如此重的傷,恢復起來慢一些。”他說到附身一詞時我身一震,他應該是如何也想不到,我就真的是附身而來的。
“哦,那你知道是誰傷的我嗎?”這件事一直沒有人提,我曾經試探著問過尉遲靖寒,可是他卻一臉的漠然,說是仍在追查。這都幾個月過去了,卻是音訊全無,我猜他可能是有意瞞著我,希望這個流雲不要瞞著我。
“我也只是聽說,追殺你的人分很多路,大家的主要目的無非都是一個,所以人多手雜,真正對你下手的人還不知曉,如果將來有一天知道了,我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咬牙切齒,一副要將人活吞硬嚼了一樣。
“啊~”結果他也不知道是誰傷我這般重,之前假扮尉遲靖寒的那個人曾說:那東西是大家拼了命才得來的,計謀出於我,可是傷最多卻是他們。這話與流雲之前所說話銜接不上,這中間好像還缺少了什麼。
我坐在那裡將這些像毛線團的事儘量濾清,尉遲靖寒說那東西是我自己買的,然後流雲也證實了,那東西是我從他手裡買到的。再然後,那個白臉男子又說東西是大家拼了命得回來的,問題到這裡便有了出入,還有是誰傷了我,以後也要查明,不然我的人身安全會一直處於警戒狀態!
“若白,你想起什麼了嗎?”流雲看我半晌沒出聲,便開口問我。
“只是將近幾個月所得到的種種關於我的傳言,弄弄清楚,可惜有用的線索不多。對了,你一直在蘭府附近嗎?”我問他。
“是啊,我一直等著和你碰面,可你也只出過府一次,又在熱鬧之地,我不好出手,便耐下心來等著,後來看到有人故意弄出事端,然後將你劫走了,我一路追蹤,夜裡給那些壞人下了藥,這才將你救出來。”他說的我信,不然怎麼那麼巧會遇到。
“辛苦你了。”我露出一個微笑,事情該知道的也就這些了,他能告訴我的也只有這些,而剩下的我還需要從其他的渠道得知。
“那我順帶著問一句,你知道尉遲靖寒是否安好嗎?”如果他一路跟蹤,那麼也定是看到了客棧有人縱火,也應該知道靖寒的訊息。
“哼!”他一聽我問尉遲靖寒臉立馬就拉了下來,緊緊的皺著,不想理我。
我心裡悄笑,這孩子吃起酸醋來,還真是不小。
“彆氣了,我這一路上還多虧他的照顧呢。”我微笑向他,他見我的笑,果真不似之前那般生氣,臉也稍稍緩和一些。
“你就知道惦記他,本來我早就想動手的,可是他將你護得太好,我又不想太引人注目,才一直忍他到現在,你還為他說話!!”嘟著嘴的英俊男孩也很可愛,就像他現在這般模樣,眼睛大而亮,嘟著嘴,一副不服氣又委屈的模樣,可愛的很。
“還不引人注目?你是怎麼把我從那個白臉男之處救走的?竟然從樑上而來,裝我進布袋子,這帳我還未與你算,你倒來了脾氣?”我知他對蘭若白有好感,而且還懼蘭若白三分,所以說話時便也放肆一些。
“那是不得以嘛,你也知道我的本事除了醫人就是下毒,武功本就不是很強,加上我又貪玩不用功,如今能把你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