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算是侷限在城裡,這個國家有這麼多的大城市,這筆生意還是很客觀的!想到這裡,阿杏的心裡又要舒服一些。
一旁的胡陵軒看著她一時皺眉,一時嘆氣,臉上神色一時沉重一時又放鬆,心情也跟著她的表情時緊時鬆,只覺她每一個表情都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美麗,一時不由地痴了。
阿杏抬眼見到他痴迷的表情。心下又升起一股反感,臉上神色立刻冷下來。她已經知道他來馬車行的目的,不想再在這裡和他糾纏下去了,便對他冷聲道:“家裡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阿杏先失陪了。”說完,又淡淡地向他行了個禮,便越過他的身邊,向前走去。
胡陵軒看著她那張突然沉下來的臉,她明媚的雙眸裡充滿著清冷的神色,這讓他本來的滿腔熱情,在一瞬間便冷卻了下來。他轉過身,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遲疑的背影,這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為什麼她每次看到他總是迫不及待地離開呢?
他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下一秒,他憤然地衝了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快速地將她拉入旁邊一條無人的小巷裡。
因為胡陵軒的動作太多迅速,所以阿杏一時沒有來得及反抗,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他拉入了小巷裡。
阿杏臉都氣白了,這個人為什麼老是喜歡動手動腳?她怒視著他,咬牙道:“放手!”
胡陵軒想起上次被她摔在地上的慘痛經歷,心中一虛,很快地放開了手。他看著她那張即使是生氣也依然美麗的面孔,心中的氣惱頓時煙消雲散,他低聲說:“我不是有意要這麼做的,難道我不怕你再摔我一次嗎?只是你一看到我就走,好像我是洪水猛獸似的,讓我有些著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好像我也沒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阿杏的臉色稍霽,可是他這麼一副黯然的神情,委屈的言語,並沒有讓她心軟半分。笑話,他上次攔截住她,還欲對她動手動腳,這還不算過分的事情?難道在他的心中,這是很正常的事?也難怪,胡老爺的兒子嘛……阿杏的心中充滿的鄙夷。不過面上卻沒有露出半分。
可是正因為他是胡老爺的兒子,所以她對他的態度也不能太過分。阿杏揉揉被他抓疼的手腕,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氣,說:“胡公子,你拉我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她左右看看,見四周無人,不知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不由地暗自戒備,但這裡總是大街上,想來他也不敢太過份!
胡陵軒見她不再嚷著要走,以為是自己的那番話奏效。心中暗喜,果然,對於女人來說,溫言軟語更為有效!
他繼續用這種溫柔的語氣說:“其實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也不用老是胡公子胡公子的叫我,太見外了,以後你就叫我陵軒吧!”
阿杏忍不住笑:“也對,說起來我還長你一輩!”
胡陵軒笑容一僵,他沒想到阿杏會這麼說,不過跟著父親學做生意這麼久了,面上功夫也學到了不少,所以臉色很快地回覆了自然。他抖了抖袖子,輕描淡寫地說:“我們之間就不用說這些虛禮了。對了,我叫住你,主要是給你這個……”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瓷瓶上還印著梅花的圖案,很是精美。“這是京城媛春堂的百花玉露膏,對面板很好的,我娘,我妹妹都是用這個,用了以後面板很快就會回覆白嫩。”他看了看阿杏暗黑的面板,腦中想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那如豆腐般的白嫩肌膚,如果她的肌膚能回覆到之前的白嫩,那就再好不過了。
阿杏看著他手中的小瓷瓶。並沒有伸手去接,心中冷笑不已,這個胡陵軒還真是有意思,嫌她太黑了,想她面板再白一些?然後呢?他想怎麼樣?他費這麼多心思,圖的是什麼?好色之徒就是好色之徒,隨便一個舉動就將他的德行顯露無疑。
阿杏瞧了一眼百花玉露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