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怎麼見人呢?”
玉梅急得直跺腳,“那現在怎麼辦?她一個姑娘家,一夜未歸,還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事,想想就覺得可怕!”
阿杏想了想,說:“我們先不要聲張,再等等,如果今天巧盈還沒有回來,不得已也只能報官了!”還真巧,她們兩人竟是同時一夜未歸!不過她倒沒有將巧盈的一夜未歸聯絡到自己的身上去。
玉梅嘆口氣,“希望她能夠平安回來。”雖然她平時很少理會她們,但是同是女戲子。又是住在一個房間,她們都不希望她出事。
另一邊,那座荒棄的大宅裡,那間用紅綢緞裝飾得好像新房的房間裡。
紅燭燃盡,淌了一桌的紅淚,
床上紅色的紗幔低垂,隔著紗幔,能隱隱看到並排而睡的兩條人影。忽然的,紗幔裡傳來一聲低低的呻…吟,然後其中一個纖細的身影稍稍動了動。
旁邊的那個身影似乎被驚醒了,手臂動了動,將紗幔撩開,露出了一男一女兩張容顏,男的俊朗,女的嬌美,赫然是胡陵軒和王巧瑩。此時兩人身上未著寸縷,雖然身蓋錦被,但是隨著兩人的動作,一直自持身份,所以對他這個未來當家的親事要求的十分嚴格,不但正室必須是大家大戶的嫡出,就算是妾室也必須是有身份人家庶出的小姐。絕不會允許像巧盈這種戲子進門,如果是阿杏,他還會花心思讓家人接受,可是對方是巧盈似乎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可是自己奪了人家的清白又是事實,床單上白色元帕上的點點殷紅說明她的處子之身,自己如果不負責任似乎也說不過去。
胡陵軒想了想,然後在她旁邊坐下,說:“巧盈,這件事情我還必須同家人商量,暫時不能答應你,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不負責任的。”說著,他從枕頭下拿出一疊銀票,從中抽出三張100兩的銀票,遞給她說:“這些銀子你先拿著,去買點東西補補身子。你放心,這件事情我總會給你個交代!”
巧盈看了一眼那張銀票,並沒有伸手去接,如今300兩銀子對她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她覺得如果自己接了這張銀票,只怕對方從此就不會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不管怎麼樣,非得進胡家門不可,否則這一輩子還怎麼嫁人呢?
她伸出手,將那張銀票輕輕推開,說:“巧盈不要公子的銀子,巧盈喜歡的是公子,並不是公子的銀子。”她緩緩抬起頭,一雙眸子如盈盈秋水,含嗔帶怨第看向他,說:“公子難道是想用銀子打發巧盈嗎?巧盈雖然此時身份低微,可以前也是官家小姐,深知禮義廉恥。如果公子不想要巧盈,那巧盈就一頭撞死在胡家大門上,既然生不能做胡家的人,就是死也要做胡家的鬼!”
胡陵軒心下不悅,這可是在威脅我?心中原有的柔情蜜意在這一刻消失地一乾二淨,可是她說的話也不得不重視,要是她真的一頭撞死在胡家大門口,那他與女戲子苟…且,又害人致死,這要是傳到了晉王的耳裡,也不知他會如何想,對自己未來當家的身份也不知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想到這,他耐著性子安慰巧盈:“巧盈,你放心,我絕對不會不管你的,我先回去和家人商量,過段時間我一定納你入門。”
巧盈聽了他的承諾,這才心滿意足,她依偎在他的懷裡,柔聲說:“巧盈相信公子,一定不是始亂終棄的人!”
胡陵軒心中冷哼一聲,又說:“巧盈,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要讓阿杏知道!還有昨晚你所看到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要洩露出去,否則……”他鬆開巧盈,讓她抬起頭面對著自己,臉色轉沉,“否則,我一定不會原諒你!”冷冰冰的聲音,似乎將她的心都凍住了一般。
巧盈忍不住問:“公子,你對阿杏……”
胡陵軒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站起來,指著她厲聲道:“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