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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前都是流動戲班,規矩不多,要求也不高,所以一向懶散慣了,可是戲院的規矩是阿杏親自定下的,對於這些規矩,他們還有些不太適應,之前凌子峰在戲院的時候,他們還有點畏懼凌老闆,所以還規規矩矩,可凌老闆一出門,戲院裡只剩下阿杏這個小丫頭,他們有些不把阿杏放在眼裡,自然就有些閒散了。
凌老闆走後的第三天,下午排演的時間,卻有幾個小戲子到書房找到阿杏。這幾個小戲子都是聽松以前的學徒,現在也跟著戲組演一些小角色。
他們找來時,阿杏正在和雲朵說些事情。
阿杏看到他們,奇道:“唉。肖風,雲松,你們不去排戲來這兒幹什麼?找我有事?”
肖風,雲松,還有另外一個叫林武的戲子都是和容崢差不多年齡,十四五歲大的少年。其中雲松是學文戲的,而林武和肖風都是學武生的。
身材高大的林武一臉憤怒的樣子,大聲說:“阿杏姑娘,我們都忍不住了!我們也知道你這段時間忙,本來是不該拿此事來煩你的,可是陳凌那廝太過分了!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陳凌是新招進來的戲子,也是正在排演的新戲的主角。
其他兩位小戲子也是一臉忿忿的表情。
阿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次是雲鬆開口,比起他們,雲松多了一分冷靜,聲音較為溫和:“阿杏姑娘,是這樣的,陳凌師傅自從凌老闆走了後,這幾天裡就從來沒有按時過來排演過,每天都要讓其他的戲子等他很久,今天更過分,竟然讓大家等了一個時辰都還沒出現。其餘的人都讓我們去找他,我們年齡最小,自然要聽那些前輩們的話。我們三個到了陳凌的房間,一進屋就聞到了好大一股的酒味,這個陳凌竟然喝得酩酊大醉還躺在床上睡大覺。我們上前去叫他,還沒叫幾聲,陳凌就一拳打來,正好打在肖風的頭上,打起了好大一個的包!”說著他讓肖風上前。將頭上的傷給阿杏看。又接著說:“可恨的是,他打完了人還跟沒事人似地,翻了個身繼續睡大覺!阿杏姑娘,那些新人都太不守規矩,不但是陳凌,其他的人見陳凌沒來竟圍在一起賭錢,一點都沒把排戲當成一回事,一個比一個過分!”
說完,三個小戲子都直直的看向阿杏,連連點頭,你一眼我一語的細數著這些新人的違規行為。
雲朵越聽越生氣,大聲地對阿杏說:“阿杏,這些人見你年紀小,沒將你放在眼裡,如果凌老闆在這裡,他們絕對不敢這麼放肆!阿杏,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阿杏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話,凌子峰走後,她非常的忙碌,不可能去守著他們排演,以為有老戲子帶著他們應該會沒事,沒想到這些人完全沒把戲院的規矩當成一回事,也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看來。是時候該管一管這些新人了!
阿杏站起來,對他們說:“走,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又對雲松說:“你去叫兩個護院過來。”戲子中有些是武生,未免他們鬧事,還是把護院叫上安全一些。
等護院到了,阿杏便帶著這些人來到排戲的後院。去到那裡,見正如三人所說,陳凌還沒有出現,而其他人大部分正圍在一起賭博,其餘的人要麼看著,要麼就在一起閒聊。哪裡有半點排演的樣子?
他們中有一兩個人是聽松的老戲子,正站在一邊滿臉無可奈何的表情,看到阿杏後,立刻迎過來,焦急地說:”阿杏姑娘,我已經勸過他們了,可他們都不聽啊。說什麼,陳凌沒來不能排戲也不是他們的責任,既然不能排戲,那做什麼都是他們的自由,別人管不著!”
阿杏點點頭,然後對身後的護院小聲地說了些什麼,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