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該被打！”楊康說道，“你沒事跑去跟蹤人家，你不是活該是什麼？”

“這想要泡個妹子，總要了解人家的底細啊！”黃堂倒不在意，笑道。

“姚先生，麻煩你繼續說下去。”楊康說道。

“從紡織廠辭退後，她就沒有正經工作。”姚軍說道，“在酒店洗過盤子，還在酒吧和夜總會等場所廝混過，後來，湯府招傭人，她就去了！至今一直都在湯府做清潔工。”

“湯府？”楊康愣了一下子，問道，“湯辰？”

“對！”姚軍說道，“湯府很大，建築佔地面積就有三千多平方。這麼龐大的建築面積，平時的衛生清掃都很麻煩，所以，他們家請了專門清掃的傭人。”

“嗯！”楊康點點頭，他曾經在湯辰家裡呆過一天，知道他們家除了普通的保姆，傭人外，還有女侍等等。

“我試著接觸了一下子。”黃堂說道，“還是那樣……驕傲的像是一隻花公雞，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完全沒法子溝通。”

“我都弄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驕傲啊？”對此，姚軍也表示不明白。

楊康苦笑，他和那位班長沒什麼交際，但好歹也算是熟人，當即笑道：“她以前就驕傲，算了，我過幾天要去湯府，到時候想法子問問她。”

“嗯！”姚軍笑道，“但願你不要被她奚落——大黃可是慘了。”

“老妖，我警告你，別叫我大黃！”黃堂怒道，自此那天蔣有為叫了他一聲“大黃”，還汪汪汪的叫了兩聲之後，姚軍和齊亮這幾天也都是這麼叫他。

弄得黃堂很是崩潰，想他堂堂一個大探長，怎麼就淪落到這種境界了。

“小王爺，真去金鷹商廈？”黃堂問道。

“嗯！”楊康說道，“走南門！”

“好！”黃堂答應著，突然，他對楊康笑道，“小王爺，你朋友跟蹤我們，要不要甩掉他。”

“郭胖子？”楊康問道。

“是的！”黃堂笑道，“居然跑來跟蹤我們？難道不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跟蹤，蹲守，偷拍，可都是我們的拿手好戲。”

“得了，我們都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姚軍一邊說著，一邊湊到前排，在倒車鏡裡面看了看，說道，“跟的這麼緊啊？他就不怕發現？一看就是外行。”

“小王爺，你和這個胖子到底是什麼關係？”姚軍在座位上坐好，好奇的問道。

“他說——他是我的玩伴！”對此，楊康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玩伴？”姚軍不解的問道，“我怎麼有些聽不懂？”

“就是字面意思。”楊康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只能夠這麼說。

姚軍和黃堂都搖搖頭，表示不理解，汽車在金鷹國際商廈的停車場停好車之後，從南門進去，楊康很快就找到了儲物櫃。

“你到這邊來做什麼？”姚軍問道，“你不是說，你約了什麼人談生意，不是應該找個咖啡館坐坐？”

“我等下請你們喝咖啡。”楊康一邊說著，一邊在一排排的儲物櫃上似乎亂看。

“等等！”姚軍似乎突然就想到了什麼，一把攔住他，說道，“小王爺，是不是有人把東西放在了儲物櫃裡面，然後通知你來拿？”

“啊？”楊康愣然，笑道，“這你都能夠想到？”

姚軍忍不住看了看黃堂，而黃堂的神色也非常古怪。

“怎麼了？”楊康不解的問道。

“小王爺，什麼人通知你來這邊拿到東西的？”黃堂問道。

“我不知道！”對於這個問題，楊康老老實實的說道，“正因為不知道，我也有些怕，所以，我才叫你們一起來。”

“很多不法交易，都是透過這種法子來交易。”姚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