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對。」
「我家要是有這麼個喪門星,早就晦氣死了!」
「呸!他和她那妖艷賤貨的母親真是一個樣。」
關陽於的這句話彷彿插進了開閘的鑰匙,一瞬間無論有多不堪的話,全部湧入傅餘晚腦海,交織、撕扯,將僅有理智侵蝕殆盡。
而他只能沉默。
沉默……
關陽於見傅餘晚有被影響,對著那群惶恐不安的人喊:「怕什麼!他現在狀態不線上,先把老子放開!」
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上前。
「他的!」
關陽於如獲釋重,咬牙切齒,用另一隻手奮力掐住傅餘晚清瘦的脖子,撞在窗戶的鐵欄上,裡面的人嚇得尖叫,「真是條瘋狗,現在老子就讓你嘗嘗,被壓著打的滋味。」
傅餘晚現在是徹底沒力氣反抗,淪為任由他擺布的玩具,只有眼睛不甘心地瞪著他,嘴裡嗤嘲:「垃圾,你也配?」
關陽於:「艹,還嘴硬!」
傅餘晚悶哼一聲,肚子承受了他用膝蓋頂的那一下,眼睛始終瞪著他,寫滿了「有種你搞死我,搞不死我我搞死你」。
關陽於低罵了句,還沒進行下一步,身後的神經感覺到一股壓力,窒息的壓迫感鋪天蓋地席捲而來,隨著手被人從後捉住。
「你再動他下試試。」
關陽於回頭對上陸言辭似笑非笑的眼睛,接著被他的力道甩的踉蹌,然後摔在地上四腳朝天。
陸言辭滿是心疼的接住往懷裡倒的傅餘晚,動作輕柔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抱住他的力道一刻也不敢送,生怕一送開人就倒了,他說:「抱歉,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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