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當話嘮。」
「……」
「難道你也喝酒了這都忘了?」
「……」
「我起初還以為你是陸言辭——」
「夠了!」
陸言辭掐斷他的話,騰的起身,指甲掐在肉裡的疼痛讓他儘可能的保持清醒。
為什麼那個江聞語總是能被傅餘晚張口閉口提起?
為什麼每次都要拿自己和他比?
還是說傅餘晚覺得他和江聞語像,才願意在他對他抱有想法的情況下來往?
所以……
傅餘晚到底喜歡的是江聞語,而不是自己。
陸言辭喉嚨像擦了幾百遍鋼絲球,又幹又澀,他居高臨下看傅餘晚,沉沉道:「你喜歡江聞語?」
傅餘晚搞不懂他說的什麼意思,模糊道:「喜,歡?」
喜歡……
他說……喜歡?
陸言辭還是不肯死心:「我和江聞語你喜歡哪個?」
傅餘晚不知道「聞哥」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你不就是聞哥嗎?」
「我是陸言辭!陸言辭!傅餘晚你他媽給老子看清楚!」
「呃!好痛!」
傅餘晚的雙肩被陸言辭手掌包住,極其用力的往沙發背上推,毛巾慢慢掉到地上。
陸言辭快控制不住了,踩在最後的底線問:「陸言辭,江聞語,這兩個人你喜歡哪一個?」
「聞哥……」
傅餘晚本來想說「聞哥你怎麼了」,但在撞進陸言辭漆黑壓抑的眼睛裡,看到黑暗中的自己時,一滴淚情難自禁的落下。
「傅餘晚,我們之間的事,還沒完……」
「你給我等著。」
關陽於肆意的笑在傅餘晚破碎的記憶裡深刻入骨,永遠都在某個時刻,無止境的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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