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的坎兒。”
“沒錯!”陸家家主說道:“但凡跟我們作對的那幾任縣令哪個有好下場?只要有蕭兄出手,定叫李衛國那廝吃不了兜著走。”
“的確!”黃家家主也附和道:“更何況李衛國這小子竟然得罪了總督大人,只待總督大人到來,就是他身首異處之時。”
陸家家主連連點頭,唱和道:“那是,蕭兄做的假賬天衣無縫,量李衛國那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再精明也查不出來。”
頓了頓,陸家家主續問道:“不知蕭兄這次做的假賬從縣衙庫房中撈了多少銀子?”
陸黃兩家家主一唱一和,說到底還是盯著蕭煬做假賬虧空縣衙庫房的銀子。
蕭煬微微一笑,回答道:“這次賬面上虧空了三十二萬兩銀子。”
“這麼多?”不待蕭煬說完,陸黃兩家家主便驚詫萬分,後者大笑道:“哈哈,那今年我黃家豈不是能分十萬兩銀子了!”
蕭煬翻翻白眼,急忙道:“二位仁兄,且聽我說完。”
待陸黃二人住嘴,蕭煬續道:“今年跟往年不同,以前咱們做假賬是故意整倒那些不聽話的縣令,上邊吃了咱們的孝敬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次卻是奇怪,新任縣令李衛國不知為何得罪了兩江總督陸建英陸大人,陸大人女婿江寧知府吳大人親自過來對老夫面授機宜,務必整死李衛國,所以老夫這次做的假賬故意加大了虧空額度,三十二萬兩虧空,足以置李衛國死罪。但此事牽扯兩江總督陸大人,所以這筆虧空款我們不能要,得孝敬給陸大人才行,這其中的規矩,二位仁兄應該明白吧。”
“這……”
“哎……”
陸黃兩家家主聽完蕭煬的解釋,頓時垂頭喪氣,他們自然懂得規矩,只嘆官大一級壓死人,只恨為什麼自己家不能出個大官,那樣就能肆無忌憚的撈銀子了。
“當然!”蕭煬看出了陸黃二人的不甘心,話鋒一轉,安慰道:“今年二位仁兄的份子錢一分不少,全由老夫承擔。”
“這……”
“這怎麼好意思!”
陸黃兩家家主一聽蕭煬願意自己掏腰包出份子錢,心中自然高興,不過面子上還得做做樣子。
“不過,份子錢不能白拿,二位仁兄得幫我一個忙。”蕭煬微微一笑,他也不是省油的燈,自然不會白白掏銀子給別人。
陸黃兩家家主早有預料一般,對視一眼後,齊聲道:“蕭兄但有事情儘管吩咐便是。”
“好!要得就是你們這句話!”蕭煬大喝一聲,顯得有些激動,病怏怏的臉上顯出一絲潮紅。
頓了頓,蕭煬續道:“二位仁兄應該知道,雖然老夫做的假賬天衣無縫,可要想讓李衛國坐實罪名,需得等上幾個月才行,因為若時間不足,李衛國就有藉口說他新上任不久不知道賬目虧空,甚至咬定是上一任縣令所為,以此脫罪。”
陸黃二家家主頓時點頭,表示明白。
蕭煬繼續道:“但這李衛國上任不到十天時間,卻接連破了老夫的計策讓老夫吃癟,錢財和聲望損失慘重,如今又得到蘇、周、昝、嚴四家支援,他推行的以工代賑將得以繼續下去乃至成功,到時候他盡得崇明縣二十萬民心,對我們日後統治崇明縣百害而無一利,所以必須加以阻止。另外蘇、周、昝、嚴四家跟我們作對多年,他們很有可能會提醒李衛國去檢查縣衙的賬目,雖然老夫信心十足,卻也不能大意,所以必須讓李衛國沒有精力去查賬。”
陸黃兩家家主一點即通,當即齊聲道:“蕭兄只管吩咐便是!”
蕭煬點點頭,對這二人的表現很滿意,畢竟三家聯姻多年,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值得信任,所以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他的計劃。
“這……”
“這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