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白素的聲音裡已經沒了一開始生龍活虎的感覺，她現在很無助，她想幫宋智但是她自己的能力卻並沒有達到那麼高的境界。

“他到底是你什麼人啊？你這樣努力幫他。”楊翰挺好奇白素口中的這個宋智的。

按照白素平日裡的性格，她是一個特別怕麻煩的人，而且這有不是件小事兒，她那麼風風火火趕過來，什麼都沒考慮就讓楊翰幫忙，那對方一定不一般。若是唐西城的問題，那楊翰還能理解，可是白素這一口一個“宋智”的，楊翰到還真沒了頭緒。

白素被楊翰這麼一問，自己也愣了。對啊，宋智是自己什麼人啊自己就對他的事兒那麼上心，那麼盡心盡力地去幫他。

“他……他是我合作物件啊！”白素一臉認真地回答。

“就只是合作物件？太誇張了吧！”楊翰喝掉最後一口咖啡，一臉“我不信”地看著白素。

白素被楊翰看得有些心虛，避開他的眼神，“本來就是嘛，我這麼幫他是因為他人真的很好，而且很有能力，再說了，他這個專案可是我自己負責的第一個專案啊！對於我來說也是意義非凡好不好？！”

“嘖嘖嘖嘖……”楊翰看著白素，搖了搖頭，“看你這樣兒。你們認識多久了你就這樣幫？”

“快五個月這樣。”

“拜託！才五個月不到你至於嗎？！”楊翰差點把咖啡給噴出來。

“朋友和時間沒關係！你到底還有沒有辦法嘛！”

“我再看看吧，跟領導提一下，要是有機會的話我就聯絡你，具體要準備什麼，到時候再說，現在我也不清楚。”

“那行，麻煩你了，請你吃飯怎麼樣？”白素笑眯眯地看著楊翰。

楊翰擺了擺手，“得了吧，成了再請我吃飯，我困著呢，昨晚熬了個通宵，上午又開了個會，剛剛眯一小會兒你就來了。”

“那麼拼啊！我慚愧啊，我現在最多熬到四五點。”白素做了一個抱拳的姿勢，她知道楊翰工作很努力，但是他這麼就不休息，白素到還真是吃了一驚。

“沒辦法啊，有幾本雜誌要改版。現在的讀者啊，內容都不怎麼看了，都看圖去了，看字兒就是看笑話，正經的文章沒多少人認真看，娛樂八卦倒是看的津津有味的，這雜誌社變了法子地改啊，否則我們都喝西北風去了。”楊翰無奈笑笑。

聽了楊翰這話，白素自然是有共鳴的，畢竟大家都做這一行。不過，在有共鳴的基礎上，白素還是抓到了楊翰話中的關鍵字。

“改版？什麼內容的？”

“什麼內容都有啊，一本綜合性雜誌，現在我們在考慮要不要刪掉一些內容。”

白素眨巴眨巴眼睛，微笑著看著楊翰，“那，增加一些內容行不行？比如，室內設計？”

楊翰也若有所思地看著白素，“你的意思是……”

“宋智，寫意。”

楊翰打了一個響指，“這個可以有，你說我剛剛怎麼就沒想到？這樣吧，我們明早會繼續開會，明早我提一下，看看行不行。”

白素笑眯眯地拍了一下楊翰的肩膀，“夠哥們兒！”

白素一從楊翰的辦公室裡出來，就立馬打電話給宋智。

“白素，這個點怎麼了？”此時的宋智還在辦公室裡加班，按理說白素五點鐘下班，對完稿子基本也沒什麼事兒了。

“我剛剛去找了我一個朋友，在暢想工作的，他說，現在暢想有雜誌在改版，機會是有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因為這事兒也要經過大家討論的，明天再給我們答案。我本來想確定了再告訴你的，可是看你現在忙的，我就想著跟你先說一聲，寫意現在的狀況還不算太糟糕，辦法總是有的，你也別太著急了。”白素站在路邊，想打車去地鐵站，楊翰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