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唐西城喝了一口熱飲，點了點頭。

“只要是選上的，免費吃！”老闆笑呵呵地說，“但是這小子好像不怎麼喜歡吃甜食，所以來了多數是喝水休息，很少喝飲料的。”

“大哥！來杯溫水，外邊冷死了。”就在白素和唐西城跟老闆聊得正歡的時候，一個男生推開門進來了，門上的鈴鐺“叮叮”地響著。

“你小子，多久沒來了？！等著！”老闆對著那個男生說到，然後轉回來對著白素和唐西城，“你們慢慢吃。”

白素看了看那個男生，他和老闆的關係好像還不錯，直接坐到了吧檯前的凳子上。他帶著帽子圍著圍巾所以看不清長相，不過個兒挺高。

男生的目光掃了掃整個小店，和白素的目光交匯了，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還是老樣子嘛，我以為你會來點創新呢。”

收回目光，白素靜靜地吃著自己的甜品，想到剛剛的眼神交匯，白素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多麼清澈的眼睛……而唐西城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有說話。

“怎麼樣？那麼久不來，最近忙什麼？”老闆把水遞給那個男生。

“還能忙什麼，不就是老樣子。”男生慢慢解開圍巾，然後放在吧檯上。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老闆又拿出一個杯子，倒了一杯溫水。

“今晚出去見了幾個朋友剛回來。”

“你什麼時候實習？”老闆拉了張凳子，拿了一杯水和男生面對面坐下。

“現在還早著呢，不過我準備去一家室內設計公司去面試。”也許是因為老闆開了空調的緣故，男生把帽子也摘了。

“行啊！你小子！哎，你不打算考研啊？”

“考什麼研啊，我們這行，講究的是實踐和操作，再說了，我不喜歡整天學書本里的理論知識，一點用也沒有，還不如早些出去幹呢。”

老闆呵呵呵地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也是。如果面試成功，你打算馬上上班嗎？”

“考慮當中，我現在課不多也不是不可以，而且如果進去也是新人，沒那麼多活兒。”男生抿了一口水。

“就你這能力，估計你一進去就是大紅人了。”

“哪有那麼簡單啊……我是想好好學習學習，以後有經驗和資金了，就出來自己開一家工作室。”

“夠氣派的啊！來，以水代酒，哥祝你成功！”老闆舉起玻璃杯，接著，就聽到一聲清脆的玻璃杯碰撞聲。

“嘿！想什麼呢你，那麼出神。”白素拿著勺子在唐西城眼前晃了一下。

“我在想……我在想我要不要考研。”唐西城被白素拉回現實。

“考研？”

“你沒聽到他們說嗎？考研。”

“我暫時沒那想法，你有嗎？”白素收回勺子，繼續吃著。

“不知道，以後再說……”唐西城漫不經心地用習慣攪了攪飲料，“味道不錯，名字也挺符合我現在的處境的。”

“去，就知道貧……”白素白了唐西城一眼，然後目光掃到了窗外，“嘿，西城！下雪了！”

雪，原來是這樣的，這樣潔白，這樣素雅，彷彿是一塵不染一般，就這麼靜靜地，從天上飄落，好似不帶一絲憂愁與哀傷，輕輕地，落到地上……這就跟初戀一樣吧，這樣純潔，這樣美好，就這樣，帶給了我們悸動，就這樣，輕輕地降臨。呵，第一次看到雪，真美。

看著窗外白雪飄落，白素覺得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

“你們那兒的冬天會下雪嗎？”唐西城想到白素是從南方過來的孩子，也不知道她那兒冬天冷不冷，會不會下雪。

“不會，我從來沒看到過雪，不過南方的冬天冷倒是挺冷的。”

“那，這是你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