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拿出一枚戒指之類的,交給花瓣。然後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神絕派的第八代掌門了?切,港臺那些蹩腳的電視連續劇,都是這麼演的……”
寧宗臣羞惱:“我神絕派頂天立地,先輩創下無數偉業,我寧宗臣雖然不才,修真界也是橫行無忌,你竟敢說我是招聘搖撞騙之輩,你!”寧宗臣身上乍然閃出一片金色光芒,氣旋迴環。好像一對金色的翅膀。
眼看他就要出手了,花瓣趕緊站在汪大林身邊,抱著他地手臂。花瓣也很聰明,知道這人想收自己為徒,定然不會傷害自己,她用自己作為盾牌,保護汪大林。
不過這一幕,落在寧宗臣眼裡,則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哦。原來是徒弟的情人,剛才還不承認,難怪這麼緊張呢……
寧宗臣壓下怒火,想想他也是為了徒弟好,因此火氣全消,笑呵呵的說道:“你說的雖然不對,可是你用心不惡,我就原諒你一次。下次若是再幹冒犯我神絕派德尊嚴,定不饒你!”汪大林汗水淋淋,剛才的金影,壓力之大隻有他能夠體會到,短短一瞬間,已經壓得他透不過氣來,還要照顧身邊的花瓣,實在是很吃力。
汪大林看寧宗臣不想是騙子,況且上一次左涯無人,其他四人都找到了合適的修煉功法,唯獨花瓣的體制特殊,沒有合適的,這一次拜師,不正好解決了擇個問題?
只是他還有些不放心,看了看寧宗臣:“你說神絕派在修真界赫赫有名?”寧宗臣冷著臉說道:“那是當然!”本來,以他的性格,定然不會這樣不“矜持”怎麼也要謙虛一下,可是他也摸透了汪大林地脾氣,要是謙虛一下,汪大林說不定把他地謙虛信以為真了。索性理直氣壯,讓他相信神絕派絕非泛泛——何況,神絕派本來就絕非泛泛、甚至相當的絕非泛泛。
汪大林上下打量著寧宗臣,心中在衡量著這頭“羊牯”的分量,宰上一刀會不會疼得他跳起來。
“這樣吧,既然你是前輩,又要收徒,見面禮是不能少地了。”汪大林一伸手:“還有,你剛才打傷的那人,也是花瓣的頭兒,怎麼也要給點補償吧?”
這樣“直接”的人,寧宗臣以前還真的沒有接觸過——那些同道的晚輩,在他的面前,都是畢恭畢敬,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就算是自己給他們禮物,也是推託幾次之後,才很慚愧的收下,哪有汪大林這樣死乞白賴的生生討要的?
“你……”寧宗臣面對這樣地人,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好了。他看了看花瓣,心說我這徒弟怎麼喜歡上這麼一個人?罷了罷了,誰讓我們神絕派的徒弟不好收呢,老朽忍了。
寧宗臣把手伸進懷裡,掏了半天,拿出一粒灰不溜秋的丹藥來:
“這個,給那個娃兒吃了。”汪大林看看那丹藥,極是不起眼,撇了撇嘴,不怎麼放在心上,順手丟給左涯。
寧宗臣看他一連不滿意的樣子,氣的嘴巴都歪了:“有眼無……小輩……”他本來想罵出來,可是想想自己徒弟的臉面,還是硬生生的巴最後一個字忍了。“那顆地王丹可是絕品仙丹,流落到修真界,只怕會引起門派爭鬥,只有你不識貨!”汪大林雖然不識貨,可是卻有一個優點——從諫如流,他一聽寧宗臣這麼說,連忙對左涯說道:“快些運功,吸收藥力。”說著丟擲自己的四象神獸巢,幫助左涯修煉。
四象神獸巢一出,寧宗臣臉色大變:“這……這是獸修地四象聚元陣,你是誰的傳人?”汪大林想到師傅說過的話,不可輕易洩漏自己獸修地身份,於是敷衍道:“這是我撿來的。”
寧宗臣哪裡肯信。一把抓住汪大林的手腕:“你是不是凡聖老雜毛的徒弟?”汪大林大吼:“不許你汙辱我師傅!”他全身力量爆發,一股強烈的青色光芒一閃之下,順著他的手臂襲向寧宗臣,可是寧宗臣的手,就像金剛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