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車窗外不斷掠過的街景。 宿醉後的難受還在,忍不住就想睡覺了。 偏偏百利甜把車開的穩穩當當的,她看到這跑車的時候還擔心百利甜會不會給她飆個車,以她現在的狀態,暈車了都有可能,結果百利甜又選擇做個人了,或者是為了彰顯她的車技,正常行駛中平緩的快開出催眠作用了。 貝爾摩德單手撐著下巴:“開快點吧。” 百利甜緩緩點頭:“嫌棄我開車慢的,貝爾摩德,你是第一個。” 貝爾摩德也緩緩偏頭看向她:“???” “當然,我這輛車上第一個坐副駕駛位的女人也是你哦。” 卻見百利甜把一個塑膠袋遞給她,然後手放在了檔位槓上。 貝爾摩德面無表情的出聲:“至少別超速。” 雨宮紀子用自己卓越的車技,在最短的時間裡將貝爾摩德送回了她住的米花酒店,泊車的侍者似乎不在有自信開她的跑車,雨宮紀子乾脆自己開去停車場,便讓貝爾摩德先在酒店門口。 貝爾摩德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只不過臉色白了不少,在車裡多坐了一會兒,才下車後在酒店下看著百利甜將車停去停車場了。 其實她想說送到這裡就可以,你該幹嘛幹嘛去,但百利甜似乎還有什麼事情沒對她做完,不給她說的機會。 趁百利甜還沒回來,貝爾摩德自己回想了一下昨晚上模糊的記憶,正常情況她就算是醉了也應該還能保留著意示的,好像昨晚上直接喝斷片真是頭一遭了。 失去意識前記得比較清楚的也就是百利甜打混混的樣子,穿著高跟鞋一襲輕柔的黑色長裙打人的樣子讓人記憶深刻。 飄逸優雅又不失霸氣,她有在檢視百利甜出汗情況時捏過她的手臂,很難想象她那兩隻纖細的手臂有那種單手把人摔出去的力氣。 之後就失去意識了,一直到醒過來期間的事情她就真什麼都不記得。 不過醒來後沒有一點酒味,百利甜估計還是有把她好好照料了。 至於除了照料外有沒有做多些什麼奇怪的事情... 這就拿不準了,但她覺得百利甜肯定有多做什麼,實在回憶不起來,貝爾摩德有點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所以自己醉的那麼沉,八十度的朗姆酒果然不能隨便喝嗎? “比起來伏特加倒是算小意思了,虧我當時感覺到不對勁後就加了冰塊...” 貝爾摩德想著想著,忽然擰著眉毛,冰塊,百利甜好像沒加什麼冰塊的樣子... 她再仔細了思索了片刻,便咬起了牙,該死的冰塊一定是百利甜做調酒師的時候提前凍成冰塊的烈酒。 貝爾摩德面無表情,下次這個女人再說要喝酒,自己就當場報警好了。 看她那樣的確也喝了挺多久卻一點副作用也沒的樣子,正常喝也該喝的過自己了,居然還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她感覺百利甜這方面倒是和組織非常契合。 想著,雨宮紀子也停完車回來了,見她還在這裡乖乖地等著自己,滿意的出聲道:“走吧,我們上去。” 貝爾摩德面色平靜:“我仔細想了想,你也不用上去做什麼了吧?” “怎麼會,我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萬一親愛的的你還不太清醒,上樓梯摔倒了怎麼辦?” 貝爾摩德的眉頭跳了跳,微笑道:“謝謝關心,我走電梯。” “總之還上吧!” “...” 百利甜已經自顧自往上走了,貝爾摩德只好跟上去的。 見百利甜直接朝著自己的房間去,貝爾摩德也只能見怪不怪。 上次卡爾瓦多斯死在那個房間後她自然是隨便給酒店找了個藉口換過房間了,百利甜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沒那麼多時間招待你,回去房間我就睡覺。” 貝爾摩德提前和她說清楚了,什麼能做到的事情還有很多,你什麼都不能做! 雨宮紀子隨口道:“一起睡?” 貝爾摩德微笑不說話,要是百利甜敢和她說什麼‘那就當你同意了’之類的話,那看自己不把百利甜昨晚上卑鄙的冰塊酒行為都說的清清楚楚。 雨宮紀子當然也沒這麼說,倒還真沒想大白天的陪貝爾摩德睡覺,她是昨晚上宿醉還需要休息,自己又不用。 但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說清楚。 “好吧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