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面無表情,但眼睛卻透露著殺意般斜視著百利甜。 原來你一直聽的到呵,還在這裡笑。 貝爾摩德咬牙切齒的看著百利甜斂了笑容,一副我很正直絕不偷聽,而且我離你還有距離的樣子。 雖然是還有一段距離沒錯,但你剛才憋笑不就還是聽到了?! 這該死的女人聽力怎麼這麼好。 電話那頭的琴酒瞥了眼手機,剛才一直應聲不說話,怎麼一說話又是咬牙切齒的樣子? 既然貝爾摩德這麼篤定她自己沒事,琴酒冷著臉也不會多關心她幾次。 琴酒繼續冷聲道:“總之事情就是,因為前幾天解決了個雨宮家的保鏢,可能最近會比較警惕,通知一下你和波本執行任務的時候小心的。” 貝爾摩德瞥了眼笑眯眯的百利甜,出聲道:“說一下你解決的保鏢有什麼特徵。” 琴酒想了一下,貌似也沒什麼特徵,一次是被對方騎著摩托車別車,戴頭盔看不到樣子。 一次是在米花酒店附近的巷子裡短暫的交了一下手,太黑沒看清臉。 然後就是上次在郊外山區。 只能說是身材算好,動作靈敏,力氣很大,黑色長髮,有一輛摩托車。 除此之外他也找不到什麼對方的特徵。 只不過這麼一說,琴酒忽然出聲道:“貝爾摩德,這些特徵和你很像啊,只不過她應該是黑髮,摩托車也不是你那老式的哈雷。” 貝爾摩德看著百利甜平靜道:“難道你還懷疑是我?” 琴酒說的果然就是百利甜這個臭女人吧?居然也去招惹琴酒了? 你才是真大膽啊。 “哼呵。” 琴酒冷笑了一下,“我知道不是你,只不過行事風格和你很像,你就沒有一點頭緒?” 貝爾摩德皺眉,看了一眼百利甜,琴酒似乎察覺到她可能對對方有什麼瞭解? 百利甜眨眼,無聲的輕笑了一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意示她說也沒關係。 貝爾摩德收回在她臉上的視線,對琴酒透露了一下那個女人可能就是卡爾瓦多斯去美術館動手那天讓他計劃失敗的保鏢。 換句話說,他們知道卡爾瓦多斯沒有落在雨宮家,但是這個女人應該知道當時卡爾瓦多斯什麼狀態,為什麼會下落不明。 到底什麼情況貝爾摩德當然知道。 卡爾瓦多斯就她毀屍滅跡的,但正好可以借這次言明一下尋找卡爾瓦多斯的線索暫斷。 琴酒一陣沉默。 他看著那個女人掉下懸崖去了,還能活著麼? 琴酒平靜道:“你繼續從其他方面進行你的任務吧,那女人反正是已經被我解決了,至於卡爾瓦多斯,過段時間就了結了。” 他說不定也能得到可以直接擊殺卡爾瓦多斯的許可,這麼久不出現,不是死了就叛逃組織了。 貝爾摩德看著手機,忽然打個電話來提醒他們,又一副冷酷的樣子把電話直接結束了。 她收起電話,看向百利甜,盯了她一會兒,出聲道:“你倒是把琴酒都騙過去了啊。” 雨宮紀子把手一攤:“呀,不這樣的話,他窮追不捨的,太麻煩了。” 貝爾摩德點頭,你繼續,反正你說什麼我都不信你的。 根據琴酒來說,只是路邊碰到了她,便試探了一下,結果她還真跟上去了,也不知道想幹什麼壞事,所幸琴酒還是老練,百利甜應該還是沒得逞。 想著,貝爾摩德就發現百利甜一副大家都是熟人的樣子,直接勾著自己脖子湊近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小聲道:“所以說,好姐妹,你準備怎麼追求紀子啊?給我仔細透露一下,我專業僚機。” “...” 貝爾摩德拍落了她的手,別老勾肩搭背的,誰和你姐妹了,做你媽都夠了。 至於什麼僚機?我看你是在紀子身邊那個身份被琴酒乾掉了,閒著沒事幹了是吧? 這麼一想,貝爾摩德忽然一扭頭看向百利甜:“你在紀子身邊那個保鏢的身份被琴酒乾掉了,所以想找一個新的身份潛伏在紀子身邊?” 雨宮紀子沉吟:“言之有理。” 這茬她還真沒在意,原本想著只是在琴酒那下號了而已,但既然貝爾摩德會這麼覺得的話,那果然不太適合再用之前那個保鏢的號出面了。 該建立一個新號了麼? 她抬頭看向貝爾摩德,緩緩出聲道:“既然這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