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我剛才有點累,又接著打哈欠張大了嘴巴。打哈欠的動作太大,牽扯出了嘴巴里的氣流。從而導致面頰、舌和咽喉部肌肉緊張收縮,帶動了口腔和鼻腔的壓力,阻擋了鼻淚管排洩淚水的工作。」楊清澤抬手揉了揉眼睛又說道:「我沒哭。」
沈知洲伸出去一半的手悻悻收回,再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沙啞。一個嗯字,硬是讓楊清澤聽出了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楊清澤動了動嘴唇,問出來的話有些牽強。他已經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很久了,很少會去問關於別人的故事。
「啊?」沈知洲像是才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我說為啥獨身主義你要悄悄說?」楊清澤湊過去了一點,這種試探讓他有些不適。
「哦」沈知洲想了想又壓低了聲音:「因為那個姐姐喜歡跟不同的人住酒店,不回家。」
沈知洲說完覺得自己臉有點燒,畢竟很多事情他這個年紀還想不清楚。
「住就住唄,關你啥事?」楊清澤沒聽懂他的意思,看著她的樣子滿是不解。
「男的」沈知洲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把拉過他的頭埋在胸口,低頭在他耳邊說:「不同的男人」。
清澤也被驚到了,一時之間都忘了掙開沈知洲的手。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沈知洲已經鬆開他了,還細心的拿著桌子上的自製小扇子對著他吹。
「咳咳這,你自己做的?」楊清澤眼睛盯在扇子上的q版小人兒上,覺得還有點可愛。
「是啊,可愛吧?這是你」沈知洲說著把扇子攤開在桌子上,指著一個光著屁股伸著小短腿的人說:「你看看他的睫毛跟你一樣長,嘴巴也圓圓的唔」
楊清澤一把捂住他的嘴,瞬間覺得扇子上的人不能看。那那兒都不順眼,重點還是對著他的那個小屁股,簡直辣眼睛。
沈知洲被楊清澤嫌棄之後,勵志要給扇子上的小澤澤畫件衣服。一折騰就折騰了一個上午,幾個老師講的課也沒聽進去。
最後的成果他自己是滿意了,衣服卻還是少得可憐。
楊清澤看著扇子上在屁/股中間掛著的那小塊布,心裡無數次罵自己傻逼。
為什麼要讓他改?為什麼要承認這圖是自己?
現在騎虎難下了,面對著沈知洲殷切的目光和怎麼樣怎麼樣的詢問,他只能一把搶過扇子塞進了桌肚裡。
週五下午只有兩節課,最後一節課是班會課。張陽踩著細高跟說了一通回家注意安全什麼的話,就開始站在黑板上吐槽上節課未完的關於唐玄宗愛而無能的悽美愛情故事。
說到情深處,她的聲音低了很多:「所以同學們要擦亮眼睛,愛情固然是美好的,困難和責任也一併而來。多麼美麗的故事都要在困難面前經得住責任的考驗才對。」
「老師!」前排的李慕舉手問道:「那為什麼那麼多人歌頌唐玄宗和楊貴妃的愛情故事呢?唐玄宗不是渣男嗎?「
「所以說有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啊」張陽想了想又說道:「區分故事和現實生活也是一個很重要的事。現在的社會資訊傳播太快了,你們可以以最快捷的方式知道你們想要知道的事情。說到資訊和傳播,這周學校發生了不少事情,我看同學們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但是各位同學?這些事情有對錯嗎?如果有,你們的判斷是對的嗎?」
班級裡一下子沉默了下來,面對張陽高速度轉換話題,他們多少有點揣揣不安。
「我說了星期五的班會課,任何老師都不能強佔,該是班會它就只能開班會,我更不會。」張陽德聲音有些嚴肅,她抬手移了移眼鏡,這才從前到後掃了班裡的人一圈。
底下的人都覺得老師不同尋常的眼神是掃在自己身上,一個個坐得端端正正,如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