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今天一時色迷心竅,準備幹一幹突破底線的事情。就踢到了一塊超合金鐵板上,“整條腿”都要碎成渣了。
尼瑪,能夠和他們最大靠山朱飛宏談笑的人物,豈是他們幾個廢物紈絝可以惹得起的,他們完全是在作死啊。
“我知道了,其他人我做不了主,我兒子只要不打死、打殘,隨便你怎麼收拾。不用客氣,我這邊會派人去你那邊,把那個死兔崽子拖走的。”聽完陳天毅所說的前因後果,朱飛宏殺氣騰騰的說道,其中透露出的認真,哪怕隔著電話陳天毅也能聽得出來。
“這,我已經把他揍了一頓了,要不就這麼算了。”朱飛宏的狠辣嚇了陳天毅一跳,也讓原本打算掛掉電話就繼續收拾朱繼業的他,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了。
“無所謂,你不打我打。這個小兔崽子,以前他去那些地方花天酒地、揮金如土也就算了,反正你情我願無非就是錢嘛,給他幾個億花花也沒什麼。可現在他是要幹什麼,居然學那些連狗都不如的垃圾。他以為現在是幾百年前嗎,以為自己是哪個地主家的大少嗎,有點錢就可以去強搶民女是吧。好的很啊,以前是捨不得,這回我一定要把他丟到軍營裡面去磨練一番,練死了也無所謂,我還年輕,大不了體外授精再生一個。”整個人都快要暴走的朱飛宏,有些情緒失控的在電話裡大罵道,聲音之大,就連被陳天毅踩在腳底下的朱繼業都聽到了,也讓他的臉色越發蒼白,幾乎忍不住昏過去了。
“呵呵,那個是該送去軍營裡面鍛鍊一下,否則和垃圾混久了就徹底沒救了。”對於朱飛宏的憤怒之語,陳天毅也一臉贊同的說道,邊說還邊看了看滿地的非主流青年。
“呼,以前就是太寵他了。哎,總之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打死、打殘,那混小子隨你收拾。先這樣吧,我掛了,等會還要叫人把那混小子拖回來。”聽見陳天毅這麼說,電話對面的朱飛宏長撥出一口氣,一邊搖頭嘆氣一邊滿臉無奈的說道。
說完,朱飛宏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顯然是去叫人過來把朱繼業拖回去了。
將手機收進口袋:陳天毅將腳從朱繼業身上挪開,站在他身旁以長輩的口氣道:“朱繼業,我和你爸電話裡交談的內容,我想你也應該聽見一些了。雖然你爸跟我說,只要不打死打殘怎麼收拾你都行,不過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今天這事暫時就這麼算了,留著點好皮回去讓你爸教訓你吧。說真的,你爸過得也不容易,飛宏集團的隱憂與問題一抓一大把,你就少讓你爸操點心吧。還有。如果你爸真的要把你丟進軍營鍛鍊,你就去軍隊裡面好好練一練吧,至少練出點男人的樣子。染著一頭非主流的金髮,梳著在你頭上顯得傻到家的莫西幹,在外面靠著你爸的名頭作威作福,這不叫男子氣概叫low逼。懂嗎?”
頗為老氣橫秋的訓斥了一頓朱繼業,陳天毅轉頭看向李飛道:“李經理,不好意思啊,在你們4s店動了點粗。你看看有什麼損壞什麼東西,有的話列個清單,我賠給你們。”
“沒關係沒關係,陳先生你放心,店裡面什麼都沒壞。”聽到陳天毅的話,滿頭大汗的李飛連連擺手道。開玩笑。能和朱飛宏平起平坐談笑風生的人,別說是在他們4s店打個架了,就是把他們整個4s店都拆了,他李飛也沒膽子說什麼啊,賠償什麼更是提都不敢提。
況且陳天毅出手的時候無比果斷、迅捷、狠辣,眨眼間就把一群非主流青年打趴下了,所以也確實沒有損壞什麼東西。一定要說損壞了什麼的話,就是那個被陳天毅一頭摁在牆上的倒黴爆炸頭。在他腦袋與牆壁接觸的過程中,用額頭骨把牆漆撞了一塊下來。
見李飛這麼說。陳天毅也不就矯情的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免得把他嚇出什麼毛病。
揭過這個話茬後,陳天毅沉吟了一會,又對李飛繼續道:“還有,下面那輛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