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然後親自拿著金瘡藥和紗布幫皇帝止血包紮。
掀開甲片一看,曹少欽倒吸一口涼氣,皇帝傷在**,已經血淋淋一片,戰場之上,情勢危急,他也顧不得許多了,一咬牙道:“陛下切勿見怪。”拿出匕劃開了皇帝的褲子,裡面的褻褲也已經被血浸透,割開褻褲,只看見一顆紅色的肉球耷拉在皮囊外面,還有一條線連著。
觸目驚心啊,連曹少欽看著都覺得疼,皇帝竟然能強忍著,可見意志力只堅強,此時他咬牙問道:“老曹,怎麼樣?”
“陛下,傷得很重,奴婢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到底怎麼了?”
“陛下的龍卵有一顆掉出來了……”
傷在自己身上,皇帝自然早有分寸,但是聽到曹少欽親口證實,他還是氣血攻心,差點暈過去,但皇帝的毅力到底遠勝常人,他強忍疼痛和暴怒道:“那好,朕先撤回洛陽,你找幾個可靠的外科郎中來。”
就這樣吊著一顆蛋蛋在外面也不是辦法,曹少欽施展有限的戰場急救術,先撒了一瓶子云南白藥,哆嗦著將皇帝的蛋蛋塞回到皮囊裡去,又拿紗布裹了一圈,戰場之上也只能處理成這樣了。
戰馬是不能騎了,曹少欽命人找來轎子,抬著皇帝回洛陽,戰場指揮權就暫時交給了李伯升,皇帝受傷,大家心神不定,竟然把綁在木架上的藍玉給忘記了。
李伯升也不是傻子,他已然看出皇帝受傷了,皇帝在自己的防區出了事情,這個罪責是逃不掉的,唯有剷平賊軍,將功補過才是出路,李伯升將一腔怒火洩在漢軍身上,他已經傳令各軍,全線推進,踏平漢營。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和其餘三個方向官軍的聯絡全部都中斷了,任何的命令都布不出去。
李伯升覺得有些不對勁,左思右想卻不知道哪裡出了岔子,忽然,他跳下馬來趴在地上耳朵貼著地面傾聽了一會兒,再抬頭的時候臉色已經煞白。
是騎兵,大隊的騎兵!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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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9 炮閹皇帝
御駕親征果然奏效,不出一個月中原局勢就急轉直下,盛極一時的漢軍如同曇花一般凋零,幾萬殘軍被包圍在狹小的地域內等死,什麼參軍分地,什麼軍餉豐厚,都是畫餅充飢,在朝廷天威面前,還不是化為一場黃粱夢。w wW
皇帝心中有數的很,幾乎整個中原能調動的軍隊全部調動起來了,不下二十萬人馬匯聚在以洛陽為中心的地域內,將反賊裡三層外三層包圍起來,那個叫做劉元封的小子,就算插上翅膀也難飛走了。
大局已定,皇帝突然很想親臨前線,感受一下敵人的絕望和悲涼,於是洛陽城門大開,大隊御林軍開了出來,旌旗蔽日,甲馬儀仗奢華絢麗,一行數千人浩浩蕩蕩開往前線,皇帝身穿御製鎧甲,端坐在一匹大宛神駒背上,雪白的戰馬連一絲雜毛都沒有,神駿異常,皇帝周圍也都是身穿精良鎧甲的御林軍將士,十餘名親隨太監,捧著皇帝的御用刀劍弓箭長槍火銃跟在後面,小心伺候著。
得知皇帝親臨,前線統兵大將李伯升趕緊下令軍隊暫緩推進,先搭起一座高高的土臺子來供皇帝觀戰。
兩軍交接之處,炮聲隆隆,零星戰鬥不時爆,皇帝的御駕親臨給本來就士氣高昂的周軍將士們又鼓了一把勁,李伯升指著遠處的營壘對皇帝說:“陛下,那就是賊軍苟延殘喘的巢**所在,只要您一聲令下,末將就踏平了他們。”
皇帝繞有興致的舉起千里鏡望了望遠處那座營壘,斷壁殘垣,插滿箭矢,遍佈彈孔,但是一面紅色大旗依舊不屈的飄揚著。
皇帝忽然笑了:“你爹不是我的對手,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