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皇上,夜深了,您該休息了,今晚上是否就昭蕭娘娘侍寢?”包奎提了一見金黃的披風,給段啟披上,並輕聲問到。他在皇上身邊多年,一般這種時候,是絕對不可去驚擾了聖駕的,只是今時不同往日。
“恩……”仰光帝足足沉默了半刻鐘後方才答道。
儲秀宮內,幽若脫去了一身喜袍,由宮女侍侯著梳洗完畢,就早早的上了床歇息,今日她是“輪不到侍寢的”,女官如此對她說!呵呵……她只求今生都不要輪到!可是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就披了件外衣,臨著窗子賞起月來。
皎潔的月光落在屋外園子的青磚和樹枝上,落下斑斑駁駁的星影,顯得幽靜安詳。她真的入了宮了!這富麗堂皇的皇宮啊,多少女子痴心嚮往之地?又是多少女子青春埋葬之所?每日,多少權色交易上演著,在那脂粉瀰漫的椒房之內,有多少溫柔的權謀,多少美麗的陷阱,所少如劍的算計……
最是奢華,又最是骯髒……
[朝堂洶湧:第七章 蕭德妃]
中秋一夜,永安宮內燈火未熄,寅時方到,段啟就起身去上早朝了。臨走時,吩咐了包奎送來湯藥,又對著蕭德妃親暱了一陣子,就欣笑著離去了。
段啟方走,蕭寒之並喚來了貼身侍女來為她梳妝,此時的蕭寒之,只是身著一件|乳白的羅裙,如瀑的長髮披於肩上,一夜激|情的氣息未退,兩頰依舊泛著淡淡的紅暈,在如雪的肌膚上猶如初放的牡丹,頗有一番醉顏微酡的風韻。
蕭寒之對著雲鏡,反覆琢磨著自己的樣子,像是在自我欣賞,可是卻頻頻的皺眉,惹得身後正為她梳髮的婢女青蓮低低淺笑。
“小姐……哦……不是,應該叫娘娘了!”青蓮俯身望著滿臉酡紅的主子嗤笑到。
“貧嘴!”蕭寒之削蔥般的玉指點了點婢女的額頭。
“呵呵……德妃娘娘,在想什麼呢?”清蓮有些頑皮的問。
“沒有……沒有想什麼……”蕭寒之有些吞吞吐吐的回答。
“哦……沒有想什麼!那皇上該傷心咯!”青蓮食指抵著下巴,似乎頗有領悟的說到。
“你這丫頭!一定是我平日裡太寵著你了,淨在這裡胡言亂語!”說著就揮著秀拳要打青蓮,主僕兩人就在宮裡追開了。
鶯鶯笑語傳到外頭的太監耳裡,也覺得有些酥麻,想著這德妃娘娘還真是人間極品啊,妍姿俏麗,一顰一笑,鶯慚燕妒,雖不及柳貴妃和夏淑妃的嬌豔,可是那種骨子裡透出的風韻,是任何女子都無從相比的呀!這“日韶第一才女”,畢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
方梳洗著,就聽到宮女來報,說是皇后領著柳貴妃、夏淑妃等來看望她了,一時之間,笑意全無,眼神之間也帶著些許不悅。卻也不得不認真的快速的梳洗完畢,匆匆的到了前廳去伺候著。
剛走了出來,只見皇后端莊的坐在正中的貴妃椅上,柳貴妃和夏淑妃分坐在兩側,其他幾個妃子立在一旁。也就恭恭敬敬的移動著步子上前向皇后和柳貴妃行了禮。
“蕭妹妹果真是長得傾國傾城,出水芙蓉啊,才入宮就把我們幾個給比了下去,這可叫我們如何是好啊?”
夏淑妃見到蕭寒之只對著皇后和柳貴妃行了禮,對她卻只是意思的福了一下,心中著實窩火,雖然自己與她是同級別的妃子,可是自己畢竟也是在這宮裡多年,她這新婦怎麼也應該對自己尊重一些,這些年,她哪受過這等輕視!
“夏淑妃嚴重了,娘娘你服侍皇上多年,最得皇上寵愛,這事寒之怎會不知呢?”蕭寒之頓了一會,輕聲答到!
皇后與柳貴妃不約而同地望向彼此,眼神交流了一番,想著這女子還真是非同一般啊,竟然直呼夏淑妃的名號,以往宮裡晚進的妃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