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
“那就只好讓我繼續看你的身子了。”她笑說,並繼續解開他外袍上的盤扣。
“你這該死的女人!”雷皓天恨恨的說。
他被一名女子上下其手的訊息若是傳了出去,將來他怎麼見人?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他的尊嚴全被她踩在腳下,蕩然無存。
“反正我是山賊的女兒,你想怎麼罵我都行,我才不在乎,要不然你就打我啊!”熊嫵笑彎了眼,反正他都在她的掌間了,任她搓圓捏扁都行。
“哼,我才不對女人出手,那有違我的原則。”是男人,就絕不會動手傷女人,這是他向來不變的鐵則。
“那你就等著被我吃幹抹淨啦!”她動作輕柔的褪下他的外袍,再解開他身上的單衣,瞧見他結實胸膛上大小不一的傷疤,笑容立即隱去。
感覺不到她接下來的任何動作,雷皓天輕挑眉峰,不解她又想做什麼了。
“這些傷是……”她以指尖輕撫著他胸膛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愣了下,他才淡淡的回答,“沒什麼,只不過是之前護送鏢物及保護弟兄們所受的一些傷罷了。”
“你為了鏢局內的弟兄而受傷?”
“沒錯,這是應該的。”他說得理所當然。
“他們卻把你拋下。”她瞪著他,要聽聽他怎麼說。
沉默了一會兒,雷皓天緩緩的開口,“我並不怪他們……只希望他們都能平安返回鏢局。”
“你……”熊嫵緊蹙蛾眉,“我這輩子沒見過像你這麼蠢又死腦筋的男人,真是氣死我了。像那些貪生怕死的人,哪還能稱得上是弟兄?在這座山寨內的山賊們以及我的哥哥們,不管遇到什麼事,絕不會丟下同伴不管,這才是真正的弟兄啊!”
可惡!都是他剛才說的話,害得她此刻完全沒了捉弄他的心情。
雷皓天抿唇不語。不管她怎麼說,他都不在乎,反正在他的心裡,那些人永遠都會是他的好弟兄。
熊嫵氣煞。她是喜歡他的倔脾氣,但是某方面他的倔實在是令人氣得想狠狠揮他幾巴掌,看能不能打醒他……卻又捨不得啊!
最後她只得取來乾淨的布巾,沾了些水,輕柔的為他拭淨臉龐和上半身。
雷皓天感到訝異,但還是沒有睜開雙眸,“你……”她在做什麼?她在幫他擦拭身子?
“我除了要你的人,還要你的心,等你哪天真正愛上我,我才會和你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
她用布巾擦淨自己的身子,再扣緊衣襟,然後推著他在床上躺下。
“你現在又要做什麼?”他依舊不敢睜開雙眼,深怕會瞧見不該瞧見的景象,至於方才她所說的那些話……他只會當成笑話,因為說什麼都不可能愛上她。
“放心,我不會再對你怎樣,衣衫也穿妥了,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你也快點睡吧!”她直接躺在床上,打算閉眼休息。
雷皓天立即睜開雙眸,坐起身,瞪著她,“我不可能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
“喔,那你打算要睡哪兒?”她豔麗的雙眸蘊含著笑意,看他打算怎麼做。
他連話也不願與她多說,徑自躺在地上,背對著她,以手為杭。他與她並未成親,不是夫妻,又怎麼能同睡一張床?而且他也不想佔她便宜。
瞪著他寬闊的背影,熊嫵實在是氣煞,“你……真不知好歹!”難道她真的一點魅力也沒有?他怎麼能如此不為所動?
雷皓天隨便她罵,一句話也不說。這不是什麼不知好歹的問題,而是他個人的原則問題。
“你真笨,就不會和我同睡在一張床上,趁我睡著時,再偷走那把鑰匙?”她之所以這麼說,目的就是要誘他上床。
“抱歉,我向來不做趁人不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