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功力。天一閣上層著火,他們卻是無法把大麻投入火中,加強毒煙的威力了。火箭中空,雖然也藏有幾顆神仙丸在火中融化,但幾顆神仙丸在塔頂散開的香菸。迅即就被風吹散,無濟於事。撤道上山的人,不至於受到更大的毒害。
此時鐘展正在全力和字文搏搏鬥,掌風呼籲,跟在宇文博背後的武毅在蹬道上也有站立不穩之勢,只熊施展千斤墜的重身法定住身形,插不上手。他都插不上手,其他的人更不必說了。在蹬道下面石級站立的只有寥寥幾個從京師來的大內高手,其他的人連宇文博的兩個得意弟子司空照與慕容垂在內,都被逼避過兩邊,在陡峭的山坡上尋找勉強可以立足之地。
唐嘉源等人來到之時,正是鍾展到了最吃緊的關頭,只見他雖然仍是寸步不讓,但十招之中,白駝山主最少佔了七招攻勢,顯然他己是處在下風了。
原來鍾展一來吃虧在年紀老邁,若然只本身功力,他本是在字文博之上的,但兩人的年紹相差了三十年(宇文博剛剛五十出頭,鍾展已在八十開外),時間一長,自是鍾展吃虧;二來鍾展是在“閉關練功”的中途“開關”的,若是他這次閉關練功練用了七七四十九天,他可以練成天山派最上乘的內功,雖然他的原意不在爭勝,但於他卻是可以益壽延年,功力加深之後,也可彌補年老的缺陷,但只練到了一半,便即半途而廢,不但前功盡棄,而且由於逆運玄功方能“自拔”的關係,原有的功力反而打了三成折扣。有此兩個原因,此消彼長,他還能夠令得宇文博不能越過雷池一步,已是竭盡所能了。
唐嘉源又喜又驚,喜者是鍾展尚還無恙,他最擔心的那種最壞的情況並沒發生;但雖然不是最壞的情況,鍾展目前力搏強敵,險象環生,亦是足以令他提心吊膽了。
他大喝一聲,立即搶上蹬道,喝道:“何方妖人膽敢到天山搗亂!”大喝聲中,已是有兩名大內衛士給他的劈空掌打得從蹬道上骨碌碌的滾下山來。
武毅在宇文博後面一級蹬道,他手中提著碗口般粗大的鋼杖,鋼杖一丈多長,他居高臨下,反手一杖就朝著唐嘉源的天靈蓋打下來,唐嘉源長袖一捲,卷著鋼杖,喝道:“你是丐幫弟子,看在天山派和丐幫的交情分上,饒你不死!”長袖一揮一送,鋼杖從手飛出。在一揮一送中,唐嘉源已經用上了“隔物傳功”的上乘內功。
武毅只覺虎口一震,不但鋼杖脫手,整個人也好像被狂濤衝擊一般,拋了起來。他半空中一個鷂子翻身,跌落山坡。所受的衝擊餘力未衰,他想立足也立足不穩,骨碌碌的滾下山坡去了,這還是唐嘉源手下留情之故,否則他焉能還有命在。
白堅城與甘武維跟在唐嘉源後面,另外兩名大內高手竄出急襲,這兩人都是用劍的,齊聲喝道:“聽說你們是天山派有名劍客,我們想見識幾招。”
這兩人是海南劍派高手,本領比剛才那兩人高得多。本來若論劍術,白、甘二人是隻有在他們之上,決不在他們之下的,但因海南劍派頗有許多特異的招數,和中土各大門派的劍木不同。天山、海南相隔數萬裡,白甘二人從未見過這種劍術,而且對方佔了地利,開頭幾招,倒是給他們攻得有點手忙腳刮。
丹丘生道:“這兩個鷹爪孫,你們交給我吧!”搶上前去,只是一招,只見冷電精芒,耀眼生纈,那兩名大內高手立即逃了。下面的人都還未能看得清楚丹丘生是怎麼致勝的。丹丘生冷笑道:“這點本事,就想在天山逞能,快去換過一件衣裳遮醜吧!”
此時下面的人方始看見,那兩個人衣裳破破爛爛,上衣都開了十幾道裂縫,有一個人還提著褲子,好像生怕褲子會脫下來似的。原來丹丘生那一招用的正是他崆峒派連環奪命劍法中最具威力的絕招,名為“胡茄十八拍”,看是一招,其實是一招兩式,左右分刺。在那兩名大內高手的衣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