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形容也對,差不多是這麼個意思,但是我們是要拿金家當誘餌不然無法上鉤,而且還不能吞併,
因為願意幫助那家的企業某種意義上來說肯定不會小,但凡能力不夠的企業,都是泥菩薩過河怎麼可能伸手到這裡,
所以硬碰硬我們雖然能贏但是肯定會有不小的損失,所以目前只要他吃點虧然後收手就好了,
不過如果剛好在伊桑他們那邊,那我都不用出手,因為在帝都的操盤肯定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他們肯定要放鬆對自己的產業管理,我的這些老朋友可以狙擊那些產業獲得不小的利益,讓他們不得不收手放棄在帝都的合作。”
“的確如此,還是你黑啊。”
“我是個商人,商人的心要是不黑那永遠也成不了大事。”夢夏說道,
“不過你這個商人又有些不太一樣,心是黑的,但是血卻是熱的。”餘輝看了一眼夢夏,好吧,自己的一切其實早就被夢夏看出來了,
“對,還是我的夫人聰明。”
……
另一邊金家,為了查內鬼,金梁一天沒有回家,回到家中,金老爺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怎麼樣,內鬼查到了嗎?”金梁說話有些支支吾吾,
“爺爺,我好像查到了。”
“查到了就查到了,沒查到就沒查到,什麼叫好像查到了?”
“準確來說是懷疑物件,而且嫌疑很大。”
“是誰?”
“那我說了你可別急。”
“我急啥啊,你倒是說啊!”
“是金才。”金建國有些愣住了,金才他知道,一直是個唯唯諾諾沒有魄力的性格,他怎麼可能出現問題?
“說說你的依據。”
“集團的財務一直都是金才管理的,我從下到上一層一層的查詢可是賬戶上面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只有一種解釋,是管理賬戶的人動了手腳,而這其中除了金才,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可以做到這一點。”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他啊!”
“但是沒有充足的證據,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過我找了幾個人跟蹤他發現他和那濤走的很近。”
“什麼?又是那個臭小子?”面對金建國的憤怒,金梁有些疑惑。
“爺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金建國便把餘輝的遭遇告訴了他,氣的金梁直接拍桌子,
“豈有此理,給他臉了!真不把我金家放在眼裡了,連我們的客人都不放在眼裡!”
“先別說這個兔崽子了,說說金才吧,他怎麼會那樣,會不會是他領回來的那個女人嚼舌根子?”
金建國說的就是顧曼,雖然她現在成為了未婚妻但是一想到她的心機沒有人願意待見她,
“很有可能,那個女人心機太重,得防。”
“我覺得可以派人查查這個女人的來歷,那麼有心計我不相信她是乾淨的,也算是給小才一個提醒。”
“我知道了,對了爺爺,餘輝有沒有說啥時候來?”
“沒有。”
“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是我們招待不周,要不要我們去請他們?”金建國擺了擺手笑道,
“不要這麼麻煩,這小子比你精,我昨天仔細地想了想,他肯定是派人過來打前站了,
而且我們家裡的事情他應該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我甚至敢大膽的猜測,他恐怕已經查到了金才是內鬼這件事情。”
“啊?不會吧。”
“如果沒見過這個人我也不會這麼想,他擁有著同齡人不具備的高明,而且從棋路上就可以看出他雖然喜歡出奇制勝,
但也是要以穩紮穩打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