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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頁

狗卷棘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扉, 向著輔助監督表示自己已經把深川綺禮安頓好。

「……鮭魚子。」

伊地知轉身,後續臨時給狗卷棘的房間在拐角處,離這裡挺近:「那我先帶你去房間, 明天還有別的任務,狗卷同學你還是要早點休息。」

狗卷棘點了點頭回應:「鮭魚子。」

他的外套留在了房間裡,不過也不缺備用的衣物, 咒言師打算明天早上再來看看深川綺禮的狀態,如果燒還沒褪的話, 還是去醫院看看比較好。

不過現在把她一個人留在房間裡真的沒關係嗎?咒言師又突然開始擔心。

伊地知並不知道身後跟著的年輕咒術師正在想著這些事情, 他思考著要不要把自己覺得不對勁的事情共享一下,畢竟年輕人容易被愛情矇蔽雙眼。

於是他邊走邊老媽子一樣說:「狗卷同學, 有個事情要和你提一下,就是深川小姐可能並不簡……」

輔助監督轉頭, 看見了一步三回頭心不在焉的某位咒言師, 顯然是放不下房間裡的那一位。

伊地知:……

伊地知:「狗卷君,請問你有在聽嗎?」

狗卷棘後知後覺轉過頭:「?」

有那麼一個瞬間,伊地知覺得自己和思維陷入戀愛旋渦的人說話是沒有意義的, 戀愛的旋渦會讓戀愛中的人快樂,但只會讓周圍的人覺得自己應該在車底。

更何況現在還是晚上,輔助監督這麼安慰自己,晚上是人類最不清醒的時候,狗卷棘尚且年輕,也容易被情緒影響,正常、正常。

……總之還是讓五條先生來處理這件事情吧。

狗卷棘的疑惑沒有得到回應,他被伊地知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搞得有些茫然。

「木魚花?」

但伊地知似乎下定了決心不再多說,咒言師被伊地知目送著關上房門。

就在大約六七點的時候,深川綺禮睜開了眼睛。

睡得時間不長,五個小時不到,她耗費了一些時間來令視線聚焦。

昨天晚上自己差一點就要失控,在太宰治不在旁邊的狀況下,是極其危險的。

但她現在的關注點並不在這裡。

發燒的後遺症還未完全消除,有暈暈旋旋的感覺,深川綺禮小幅度翻了個身,看著陌生的房間的大門陷入沉思。

——不是做夢吧不是做夢吧不是做夢吧。

大腦很疲憊,但是精神還算亢奮,深川綺禮覺得自己狀況在另一方面甚危。

接下來就是一個很嚴肅的命題:這是狗卷君本能的溫柔,還是自己還有機會嗷。

完全沒有t到五條悟之前的話

昨晚狗卷棘將手機從她換下的衣服裡面翻出來放在床頭,深川綺禮伸出手想看個時間,還沒看清楚,有人先一步將電話打進來。

深川綺禮被光閃到了眼睛,迅速拿到手機又縮回到被子裡面,沒看來者就接通了電話。

「您好,這裡是深川綺禮。」

聲音裡面的鼻音很重,咬字都變得極其模糊。

電話的那一頭沉默了快要半分鐘,森鷗外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小綺禮,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深川綺禮瞬間就精神了。

一種莫名的負罪感湧上心頭,深川綺禮往被子裡鑽了鑽,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逃避森鷗外的質問:「森先生…!」

森鷗外凌晨被電話轟醒,持續了幾個小時的提心弔膽,現在成功輸出給深川綺禮,他轉著手中的筆:「聽說你在給咒術師無償打工,是覺得委派給你的任務太過於空閒了嗎?」

深川綺禮緊張:「……也、也不算打白工吧,外一就有誰以身相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