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才行,說白了就是拿些錢鋪些路子。要有一定的基礎才行,現在有些事情就是這樣,錢雖然不重要,但這可是溝通感情的一種方式,不然誰會知道你的心思,領導不可能前後追著給你官當,天下哪會有這樣的好事,那官當的豈不是太容易了。哪知這個杜泗貴不明事理,簡直跟榆木疙瘩一樣。愣是一點都不開竅,急得胡治國也曾多次暗示他活動活動,就差跟他明說了,和有關領導聯絡一下感情。他會在暗中幫忙,這是件大好事,別人正求之不得,巴不得有人為他說好話。自己也能有個出頭之日,人這一輩子在幹嘛,不就圖有個好前程。可以光宗耀祖,享受榮華富貴,可是他就是沒有什麼任何反應,依然我行我素,做他的一名幹警,一門心思幹他的事情,氣的胡治國真想揍他一頓。
這事便被耽擱下了,以後多次提幹都沒有他的份,他也曾提過杜泗貴的問題,但是人們說他工作表現一般,不適合做領導工作,沒有透過,把他給刷了下來,真不知他心裡怎麼想的,一般人要是有他這層關係,背後早就竄了上來,大拍他的馬屁,還等他多次暗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一晃多少年過去了,並且一直在基層工作,其艱辛可想而知,到現在了連個副科級都沒有混上,也真夠慘的。這時他來幹什麼,或許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也想撈個一官半職,早幹什麼去了,現在後悔了想託他的關係上去,可是已經晚了三春,他已過了年齡段,誰也不可能再提拔這樣的人,老老實實的等著退休吧,胡治國心裡這樣想。
“胡政委,你這裡還是挺安逸的嗎?不像我所想的那樣。”杜泗貴推門進來說道。
他和胡治國同歲,可同胡治國比起來面色可就差多了,也許是長期在基層工作風吹雨淋的緣故,面色顯得比較蒼老,額頭上有著許多皺紋,頭髮白了許多。連牙齒都少了幾個,說話都攏不住氣,不時用舌頭舔著那幾顆鬆動的牙齒,彎腰駝背,要不是身上穿著警服,誰也不會想到他是個警察,活像農村的一個小老頭,只是那雙眼睛還炯炯有神,讓人一看有些威嚴感。
由於到政法委工作以後,工作比較清閒,只是列席參加一些會議,但只是個配角,根本沒有他說話的份,完全沒有公安局那前呼後擁氣派,以前雖然是一名政委,但直接負責幾個科室的工作,權力可謂是不小,哪個人敢不對他俯首貼耳恭恭敬敬。
想到這裡,胡治國感覺有著極大的失落感,所以他見到杜泗貴後,顯得格外親熱,相互熱情地寒暄著,有一種說不出的親熱感覺,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胡政委,自打你走了以後,總想來看看你,都是老同志了,又是一起上來的同志,還怪想你的,怎麼樣,工作還好吧?”杜泗貴問。
“這有什麼不好的,比起公安局那邊清閒自在多了,沒有那麼多的案子可辦,整天忙得焦頭爛額,還落不下一點好,這裡都是指導性的工作,操不了多少心,都這個歲數了,還死氣掰嘞的幹什麼,湊活幹幾年得了,孩子一大萬事皆休,這輩子就算是熬過來了,就等著回家抱孫子嘍。”胡治國笑著說。
“你能這樣想就對了,我還怕你想不開呢?人嗎,全都是這樣,到那節說那節,不要一時想不開,人終歸會退下來的時候,總不能當一輩子官,最終結局還不是都一個樣,權力在大也不能當飯吃,到時候通通到馬克思那裡報到,誰也逃脫不了那條道,所以不要把錢和地位看得那麼重要,一切都乃身外之物,到時啥也帶不走,夠吃夠喝就得了,何必自尋煩惱。”杜泗貴說。
“現在的形勢就是這樣,年齡是個寶,像咱們這個歲數是沒有什麼希望了。如果倒退十年,我才不會這樣想呢?光陰如梭,大好年華眨眼之間就過去了,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十年,真是大江東去浪滔滔,人生幾何。人活一世草活一秋,一晃便是百年。昨天你還是風華正茂的小夥子,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