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小不說,已經沒有年輕時的那點魄力,幹什麼都得三思而後行,生怕自己幹出點錯事來,把自己摺進去。”胡治國說。
“那你是太謙虛了,老兄可以說是過五關斬六將,什麼風雨沒有見過,什麼陣勢沒有經過,我是無法可比。”吳海濤說。
“說這些有什麼用,別忘了咱們是幹什麼來了,主要是陪二位老弟聊聊天,喝喝酒敘敘友情,不能總是光白活咱們那些所謂的光榮史,都已成為過去的事,不要再提它,現在是人才輩出,自古英雄出少年,你我都完了,想幹什麼都沒戲。幹成大事都是萬江這樣的年輕人,我們望塵莫及,都該靠一邊站。海濤,把酒滿上。為了萬江他們美好的未來,共同幹上一杯。”胡治國說。
“你瞧,光顧胡侃了,瞎叨咕些沒用的話,把今天的正事都給忘了,冷落了二位老弟,真是人老中用,該打該罰。”吳海濤說著站起身給鄭萬江他們倒滿酒。
“二位老弟,我已不是你們的領導,這裡只有我最大,可以說是大老兄,來,我們共同乾一杯,祝二位小老弟事業有成,以後官運亨通,心想事成,多多發財。”胡治國舉起杯說道。
“我們可不敢這樣說,您畢竟是我們的老前輩,我們預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永遠年輕。”鄭萬江說。
“好,乾杯。”胡治國高興地把酒喝下去。
吳海濤趕忙拿起酒瓶給各位到酒,鄭萬江注意到左他手上戴的戒指,個兒顯得特別大,上面鑲嵌著綠寶石,玲瓏剔透,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格外惹人注目,他腦海裡閃出在趙友思屍體那裡發現的那枚金戒指。
“老闆就是老闆,戴的戒指都和別人不一樣,您的戒指應該是我見到的最大的一個,價格一定不菲吧?”鄭萬江顯得有些羨慕地說。
“你誇獎了,你說這個鑽戒,這可是真正的緬甸翡翠玉,原來的那枚金戒指,在去年玩牌的時候不知怎麼把它丟了,後來有個朋友見我沒有戒指,說我太沒有老闆的氣派,有點寒酸,便送給我這個鑽戒。說實際的,我戴這個玩意很不習慣,在玩牌的時候有些蹩手,總是把它摘下來放在牌桌上,後來知道這個鑽戒是個真貨,價格昂貴,這不也把以前的壞毛病給改了過來。”吳海濤炫耀地說。
“您這個朋友可以說是一個大老闆,要不然怎能給你送這樣貴重的禮物?”鄭萬江說。
“您老可太抬舉他了,他是個在江湖上跑的人物,是山西焦縣的一個叫羅……”說道這裡。
吳海濤突然發現停住了嘴,過了片刻接著說:“他叫羅世亞的人,是個搞木材生意的,他是我多年的一個合作伙伴。為了巴結我才送給我這枚戒指,說實際的也是為了他的生意才這麼做,不然他才不會送給我這麼重的禮物,生意場上的人都是這樣,看眼前利益行事,有奶便是娘,無奶便是娼,這就叫無利不起早,也可以說是感情投資,有些事情臨時抱佛腳是不行的,我也一樣,天上不可能掉餡餅,大風颳不來鈔票,說白了這叫互通有無,兩好並一好,各自為自己的利益。”
鄭萬江注意到這一微妙變化,他並沒有追問下去,只是笑著說道:“吳總看來在社會上結交了不少朋友,怪不得把公司辦得這樣好,令人刮目相看,惹人羨慕。”
那自是當然,在社會上跑了這麼些年,雖不敢說威名遠洋,也可以算得上一個小人物,稍微有點說話的資本,各方關係可以說馬路面上的水,平趟。這個面子他們還是給的,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個樣,俗話說得好,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多結交一些朋友必定不會有虧吃。
“當今無論你幹什麼,沒有一些朋友的幫助是萬萬行不通,你比如業務方面,沒有可靠的朋友,你就沒有一點業務,現在靠什麼,除了朋友就是金錢,沒有錢你什麼都辦不了。誰會把錢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