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吳玉亮說。
“從她說話的表情來判斷,她並沒有說假話。她也沒有必要說假話,即使是和她有關,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也無法對她採取措施。”鄭萬江說。
“如果照她所說,曹紅薇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得到白蓓玲保險櫃的鑰匙,難道她和案件有著直接關係,可是曹紅薇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因為她很容易得到保險櫃的鑰匙。”吳玉亮說。
“我們目前還不能輕易的下結論,不過有一點值得我們注意,曹紅薇的行為很不正常,多次散發謠言,胡亂猜疑嫌疑人,辦案是公安局的事情,這和她沒有任何關係,這樣做肯定有著她的目的。”鄭萬江說。
“難道她是在誘導我們?是在告訴我們什麼?”吳玉亮說。
“這樣做一定是有著她的目的,不過我們還不能輕易的下結論。”鄭萬江重複地說。
“那我們該怎麼辦?這個案子實在是有些複雜,牽扯人員越來越多,可都沒有確鑿的證據,無法鎖定嫌疑人,但時間不等人,我是怕是夜長夢多。”吳玉亮說。
“我現在懷疑趙明輝本身也有問題。”鄭萬江說。
“你是說他們事先串通好了,是為了公司的那些現金,可是他畢竟被人殺死了,僅憑泡小姐和買彩票之事還不能說明他有問題,他的家庭條件不錯,經濟上肯定沒有問題,不可能幹這樣的事情。”吳玉亮有些不相信地說。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主要是他那頭上的一棍,那可是一棍鐵棍。如果是兇手打的話,不可能下手那麼輕,可以一棍把他打死,根本沒有必要再用刀去殺他。難道是一個女人動手打的,可是胸口的那個刀傷力度很大,且是一刀致命,又不像是女人所為,這確實有些不符合清理。”鄭萬江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現場跡象值得懷疑,這個我也說不透,或許還會有其它的原因,只是我們一時沒有注意到。”吳玉亮說。
這時,馬成山和李豔秋回來了,鄭萬江讓李豔秋和馬成山立即去銀行了解支取款的情況,銀行有監控錄影,可以從中發現支款時的情景看看能否找出一些線索。
“玉亮,說說你對案件的看法。”鄭萬江說。
“從目前案情發展看來,這是一個內外勾結的盜竊案,事先作了周密的策劃,之所以才能輕易得逞。”吳玉亮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說得具體些,我們共同分析一下案情,以便我們採取下一步的行動,可是我們目前的形勢不以樂觀,應儘快找到案件的突破點,鎖定嫌疑範圍,不能漫無目的調查,這樣會牽扯到我們很大的精力。”鄭萬江說。
“從我們現場得到的一些線索來分析,康佳虹這個人應引起我們的注意,康佳虹在案發前曾經去過財務室,她熟悉財務室的情況,她找趙明輝只是個藉口,實際是窺視財務室的狀況,為今後作案創造條件,她不是兇手也是幫兇。”吳玉亮說。
“那麼對曹紅薇的看法呢?”鄭萬江問。
從白蓓玲反映的情況來看,曾經從她的手裡接過指甲刀,這只不過是個偶然現象,假如說是為了保險櫃的鑰匙,她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一是她的手裡本身就有保險櫃的備用鑰匙,隨時可以動用,因為備用鑰匙密封得很是簡單,完全可以復位,不可能用這麼蠢的手段。二是她是財務經理,可以隨時向他們要鑰匙,並想辦法配製,不會引起任何人的猜疑,因為她有這個權利,說出任何一個理由別人都不會說出什麼來。白蓓玲和趙明輝只能乖乖的服從,認為案件應該和她沒有任何關係。要是為了錢,她也不可能採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她可以用任何方式把公司裡的錢弄出去,也沒有必要製造這麼一起殺人案,她不可能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如果是外人作案,這倒也說得過去,吳玉亮說出了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