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腰間的盒子炮就敢去跟大土匪頭子叫板,自己還沒到活膩味的時候。他探頭探腦的朝著裡面幾桌看了看,果然見都是長相兇狠之輩,便悄悄的對巖玉召打了個眼色,鬆開了抓著老闆衣襟的手,輕聲說道:“我們走。” “我們是潘三洞的隊伍。”
“潘三洞?”阿季眼睛珠子一轉,問道:“原來這裡不是塗狗子一夥人的地盤嗎?他們被潘三洞給滅了?”
聾子周點了點頭,說道:“不光是凃狗子,附近十幾個山頭所有的土匪都被潘三洞給滅了。現在這附近的土匪都跟著潘三洞混。”
阿季一拍腦袋,頓時感覺到頭大。兩年沒有回來,道上的格局居然改變的如此之大!
巖玉召突然開口問道:“那潘三洞的勢力是不是附近最大的?”
聾子周搖了搖頭說;“這倒不是,玉溪城南邊有個盤子山,山上的老大是高發財。玉溪城附近的幾座山都歸他管。潘三洞跟他素有不和,兩人是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是聽說那高發財和玉溪城裡的宋團長關係很不一般,這樣算來,潘三洞恐怕勢力還不如他。”
聽到這裡,阿季的心才漸漸的放了下來。只要這個潘三洞還有忌憚的人,這事情就好辦了!
想了想,阿季繼續問道:“那潘三洞的老巢,離這蛇頭嶺有多遠?”
聾子周老實的回答道:“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騎著快馬估計也要走上半日。”
阿季探明瞭情況,心中暗自思索。自己現在既然殺了潘三洞的人,肯定無法與其交好,搞不好還要被其追殺。既然如此,不如投了那高發財,起碼有個制衡,不至於喪命。
但是,眼下還不能輕舉妄動。如若這店老闆說的都是妄言,這高發財跟潘三洞是一夥的,那自己貿然送上門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不管如何,先封鎖了訊息再說!
想到這裡,阿季眼中寒光一閃,那菜刀突然揮舞而出,朝著聾子周的腹部就砍了下去,聾子周是血濺當場,立刻斷了生機。
接著阿季把自己的分析和巖玉召一說,巖玉召也知道事情緊急。二人不敢耽擱,立刻用黑巾蒙了臉,再在所有土匪的脖子上都劃了一道血痕,這才趁著夜色,匆忙離開了這蛇頭嶺。
本想著借土匪綁票賺些名望,沒成想鬧出了人命又不敢聲張,阿季的策略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巖玉召這一路上是陰沉著臉一聲不吭,內心裡卻把阿季的祖宗十八代都罵翻了。經過一連串生死徘徊的他,已經不是傣族山寨裡那心靈質樸的青年了,他慢慢的開始學會了一些社會經驗。
他知道現在自己完全要依靠阿季,雖然剛才險些喪命,但是他表面上不打不鬧,只是在心裡暗暗留了個心眼,提防一切人,包括這浪豬阿季。
阿季還不知道,巖玉召心裡把自己恨上了。依舊笑嘻嘻的對巖玉召說道:“今晚休息不了,咱們加把勁,爭取在明天太陽落山之前,趕到玉溪城,咱們好好的洗洗澡,睡一覺,再謀算其他的事情。”
巖玉召罵道:“死胖子,老子跟你在一起算是倒大黴了!每天都像喪家之犬一樣被人趕著到處跑。剛才獨眼龍那一槍,老子想想都後怕。我不管你得給我弄把槍。”
阿季笑道:“剛才獨眼龍不是有把槍啊!你怎麼不拿?”
一聽這話,巖玉召突然一拍大腿,叫道:“剛才怎麼忘記把那獨眼龍的槍給拿下來了。”
說罷,就要轉身回去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