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一直不錯,簡直看不出是兩天前病倒的男人。就連偉彬自己也不相信會倒在昭筠箔的懷裡。
也許是最近煩心的事太多了吧……然後他想起青龍。
“筠筠,最近有沒有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除了你病倒之外,大致上沒什麼事吧。”她隨意地回答,盛了一碗唐媽保溫雞絲粥喂他。
“不……我不是指這個,有沒有……人跟蹤你……或是的你搭汕的?”
她不解的眨眼。“出了什麼事嗎?”
“沒什麼,只是好奇。”
“這就是你冒著滂淪大雨來找我的原因?”
遲疑了一會兒,偉彬才答道:“差不多。”
她眯著眼,盯著他許久,肯定地說:
“你有事瞞我。”
“沒有。目前我只希望婚禮如期舉行。”
就算是抱病前去,他也罷婚禮正常舉行,這是他渴望已久的夢想,不容許中途冒出任何變數來阻擾他,包括青龍。
他注意到昭筠筠的疑惑,輕聲問:
“怎麼啦?”
“沒什麼……”
她想問為什麼他要向求婚?為什麼唐媽要他相親。對方的女子溫婉賢淑,正是符合他條件的理想物件,他卻連村方晾也不瞧一眼,就向她求婚。
她想問個清楚、問個明白,卻總問不出口來。
“筠筠你有心事。”
“我擔心下星期你恐怕不能陪我去試婚紗了。”
他揚揚眉,笑道:“給我一個吻,包準我馬上生龍活虎起來。一個可憐的睡美人是需要王子吻醒的。”
她咯咯笑起來。“睡美人,還需不需要再來碗粥?”
“你知道的,睡美人一生只等待一個王子,屬於她的王子。”他凝視著她說。
她眨眨眼。“我知道,睡美人也得先餵飽肚皮,才能在冗長的睡眠之中等候她的王子。”
“過來,筠筠。”
她坐在床沿,靠近他。
“我一想要治療你一項毛病的。”他低喃道,拉著她倒入他的懷中,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幾乎是眼對眼、鼻對鼻的面對他。
“治療?”雖然忍不住臉紅,她還是很好奇。“我有什麼毛病需要治療?”
“少根筋。”他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
“你要怎麼治療?”她刻意不去注意彼此的毫無距離,但他撥出的溫熱鼻息卻叫她心慌意亂,而無法專注他所說的一字一句。
“吻你。”
特地探出一個頭,確定只有偉彬在場,才抱著用報紙捆成一切的不明物品進來。
正在看雜誌的偉彬抬起頭,輕笑:“不過一個下午,就有這麼多訪客,是幸運是不幸呢!”
“不歡迎我?”
“這裡永遠歡迎你,安德。”
安德這才鬆口氣的走進來,很不安地瞄瞄偉彬的臥房。
“昭筠箔呢?”
“陪老媽上街購物。”還有易凡陪著,他想,應該是安全無虞。
“好極了。”他開啟一層又一屋的報紙,露出兩瓶白蘭地。
“這是幹什麼?”
“媒人大獎。記住絕不能讓昭筠箔看見或是喝了它。”
“我知道,畢競我曾是那個深受其害的受害者,不是嗎?”偉彬注意到安德的咧嘴。“最近有喜事?”
“不愧為觀察敏銳的唐律師……
“看來我有幸分享喜悅了?”偉彬笑著問。
“我還希望你和昭筠掐能當伴郎、伴娘。”安德笑得連嘴都合不攏了。
偉彬這下於可真正訝異了。
安德要結婚?
他以為安德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