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會兒,她走過去。
“我跟你們無怨無仇,為什麼要捉我……”才別鑽進車裡,車裡另一個男人就拿著一塊布矇住她的身子。
老天!那是麻醉劑!
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她整個從軟軟地倒向車子後座,最後的模糊意識隱約的聽見那個陌生男人回答了她的話——
“要怪就怪你的男人。要是他肯替老大辯護,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餐桌上空著一個位。怎麼看都是奇怪的。
偉彬不安地放下筷子,問道:“媽,筠筠沒說今天不回來吃飯嗎?”
“沒有,也許是塞車……”
“今天我過去接她,雜誌社的同事說她走了很久了。”
“也許是要私自辦什麼事吧!”
“也許……”偉彬仍是不安地。
“大哥你放心,可能吃消夜的時候筠筠就會回來了,她向來逃不過老媽的手藝,不是嗎?”
“不,我只是……”偉彬難喻心中的不安。
“大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易凡也感染了他的不安。
放下筷子,擔心地問道。
“沒有,也許是我多心了……”
門鈴響起,唐媽匆忙地出去,拿了封信進來。
“偉彬,是你的掛號信呢,這麼晚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偉彬搖搖頭,心思仍停留在昭筠箔身上。
“最近這場官司剛打完,除了婚禮之外……”他的語尾消失,瞪著信上彎彎曲曲的狗爬字。
“怎麼了?偉彬。”亞歷見他臉色有變,問道。
“該死!”
“大哥,是出了什麼事?”
永平很少看他慌張到這種地步,他也知道除了一個女人之外,不可能會有讓他大哥緊張的表情。
偉彬閉了閉洋捋,捏緊手中的信紙。沙啞道:
“筠筠被綁架!”
“她醒來了。”
模糊的聲音像是在她昏沉沉的腦子裡起了作用,昭筠紡虛弱地睜開眼,首先映人眼簾的是一個男人……年輕的男人。
“這是那裡?”她困惑地問,看來像是倉庫的地方。
“恕難奉告。不過得麻煩你待在這裡一陣於。”
“為什麼?”
“因為我們綁架了你,記得嗎?”
她驚訝得睜大眼睛注視著他。想起一切。
“這是綁架?”
他點頭。“我實在找不出另—個更貼切的形容詞。”
“不是要贖金?”她想起昏迷前那段話。
“你很聰明。我們只是希望唐律師幫一個小忙。”
“你很蠢。”
他張大嘴,不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來。
“什麼?”
“是你主使這場綁架的嗎?”
“是啊,不錯吧!”他很得意:“從頭到尾乾淨俐落。”
“為什麼挑中我呢?”
“你是他的女人,不是嗎?”
“你以為像他那種事業出眾的男人都只有一個女人嗎?”
他的嘴巴張得更大了。
“你是青龍的人吧?”
“你怎麼知道?”他很不可思議。
“白痴也猜得到。”她嘲笑他。
他合上嘴巴。“你知道也好。反正唐律師是幫定了這個忙。否則每隔一個鐘頭,你的手指頭會送一隻過去警告他,直到十隻手指都沒有了,我們就會開始割其他部分……”他存心嚇她。
她注視著他,不因他的恐嚇而嚇住,這令他有些困惑。
“你不怕?”
‘沒什麼好怕的,不是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