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冷香丸’可以吃。再說黛玉天天流眼淚,那得用多少紙巾呀,先別說錢,光倒垃圾就煩死人。寶釵則不同,舉止嫻雅,是正統的淑女典範。此人可相夫教子,懂得持家,恪守婦道,頗有城府,是當老婆的很好人選。”透過對《紅樓夢》的粗略瞭解和認知,我一直對林黛玉就沒什麼好感,雖然我很喜歡她的《葬花吟》。我一直認為薛寶釵是一種賢妻良母型,雖然很多“紅學”研究者把她批判的體無完膚。可惜原著已散失,結局也只是後人根據判詞來推斷,或真或假實難料也。
“呵呵,你講話好有趣哦。但是寶玉為何喜歡黛玉?同樣是男人,愛情觀為何不同?”
“黛玉他就是一個Black sheep!身在福中的他哪裡懂得我們這些市井小民的無奈。他要的是一個能天天陪他喝酒吟詩作對的女人,不用鞭笞他讀書上進,天天在他面前耍小性子撒嬌。而我們需要的是一個懂得持家、相夫教子的婦人。”怎麼能把我們和寶玉相比呢?
“呵呵,你和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很像,都是那麼會講,也都是憤青。”電腦那邊的她應該是笑得花枝招展,雖然我不知道我有什麼可笑之處讓她如此開心。
“是嗎?我也覺得你和我在公交車上認識的一個女人很像,可惜好久沒有看到這個‘公車佳人’了。”她無論是對文學的認識還是說話的風格都和“公車佳人”差不多,很有可能就是同一個人,但是不會這麼巧吧?這和買彩票中五百萬是差不多的機率。
“哈哈,你還記得啊?我以為你忘記了,我就是你的‘公車佳人’,我叫莉莎,英文名‘Lisa’,你叫什麼呢?”原來她叫“莉莎”,這麼洋氣的名字。“我就是你的‘公車佳人’”看起來怎麼這麼曖昧。哎,我又多想了,趕快拍拍自己的頭,還好冰兒不會讀人的心思,不然就慘了。
“我叫洪榮順,曖昧我的人叫我順子,尊重我的人叫我順哥,以前江湖人稱‘金毛獅王’,但是千萬別叫我‘王哥’。”圈套啦圈套,我就是喜歡給人設圈套。
“我記得你說過你小我兩歲,叫你順哥就讓你佔便宜了,你又不姓王,也不能叫王哥,那委屈一下叫你順子好了。”這個女人明知是套還往裡鑽,或許這是她幽默的另一種方式。
“不要這樣子叫嘛,人家會不好意思的。”我發了一個臉紅的表情過去,“我知道我很優秀很迷人,曖昧我的女人也很多。但是我這麼一個清純的小男生,有女人叫我順子我會很害羞的。”
“你就貧吧,有一個月了吧?你怎麼突然失蹤了?”這個女人好像對我的“突然消失”感到很失望,畢竟能在公交車上和陌生女人大談文學的男人不多。
“公司搬家了,所以我也搬家了。”
“哦,那什麼時候有榮幸再聽您的‘高談闊論’呢?你知道嗎?我身邊的那些同事,有的連賈寶玉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在公司上班,活活把我憋死了。”我在猜想她是不是滿臉抱怨。
“別憋著呀,急了就去上廁所,憋壞了可不好。”我又在裝瘋賣傻。
“這個‘憋’不是那個‘憋’啦,我是說在公司裡不能和同事討論文學,無聊死了。”請大家一定要相信文學的魔力,那是會讓人沉迷的,不管是吃飯睡覺,腦袋裡總會有那麼幾個方塊字。就像沉迷網遊的人,在和朋友聊天沒兩句就扯到遊戲上,和不懂遊戲的人根本就沒話說,熱愛文學的人亦是如此。
“等青梅成熟的時候我在棗園裡煮酒歡迎美女的大駕,到時亦可論英雄也可談人生。”有美女相約當然是來者不拒。
“好,你若失信,小心雷聲大作,劈死你。”
第三十一章
和“公車佳人”聊了一上午,手頭落下了很多工作,不對,現在應該叫她莉莎。很洋氣的一個名字,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