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才怪,便裙嘛,太長,晚裝嘛,又太短。”
“綠裙、紅鞋,真俗!”
“今年仍然流行撞色。”
“也不是這樣撞法,她根本不懂打扮,任家的女僕吧,為甚麼不穿制服?”
“她頭上的花才怪,像青山跑出來的,這個人到底是誰?蠻滑稽的……”
丘婷婷突然被一手抓住。
“任俊銘!”
任俊銘把她拉過一邊,低聲責備:“你為什麼打扮成這樣子?你是故意來給我添麻煩!”
“我穿了新裙子新皮鞋呀!”
任俊銘一手把她辮上的蘭花抓下來,正要去拆辮子。
“俊銘。”一個女郎走過來,前面的頭髮鬈圈圈,又短又曲,後面的長髮全梳起在後腦,臉上化了妝,圖畫一般美的臉。身上穿一條銀白的裙子,肩膊只有兩條吊帶,上身又是珠子,又是閃亮的片子,下面是一層層的裙,剛與膝齊。
脖子上一條紅寶石項鍊配上耳環、鐲子、指環,十分華麗。
她一手挽住任俊銘的手臂,身體靠在任俊銘的懷裡。穿那麼少的衣服,香港人做衣服永遠不夠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