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和大哥的寵愛,而她這個親生女兒,得不到眾人的專寵和關注,她不甘心……
莫雷爾好半天才才從震驚中恢復,他擔憂的看了我一眼後,轉頭看向了尤莉:“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一行人在花園裡走得好好的,尤莉推說身體不舒服就先回來了,在走到花園的北角時,他們就音樂室傳來的一陣琴音給吸引住了,莫雷爾正在鈉悶,那音樂室本是尤莉的,但是由於尤莉根本就不去,除了僕人每天去打掃外,那裡也相當於是廢棄了,怎麼會有音樂聲從那裡傳了,不過聽那音樂聲好像帶著濃濃的哀傷,好似彈奏的人也擁有一顆平靜而柔韌的心靈。完美的音效、精彩的演湊。
就在他們不禁為那音樂鼓掌時,女兒的刺耳的尖叫,卻打斷了琴聲,他們趕了過去,推開門,卻看到了尤莉狠狠的把艾倫推到在地上,要不是伯爵先他一步抱住了艾倫,他們無法想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尤莉用怨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然後委屈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我……”
就在尤莉正準備要說下去的時候,我突然從基督山的懷裡抬起頭,用委屈的表情說道:“不要怪尤莉姐,是我不好,不小心摔到的。”這尤莉是不是跟艾倫有仇阿,剛剛她眼中的怨恨,讓我打了一個冷顫,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用不著這麼恨阿,搞不懂?
基督山輕輕的把我扶起,用歉意的聲音對莫雷爾說道:“很抱歉,打擾各位了。”
然後朝我低頭一笑:“是不是很累,我們回去吧!”
我有一瞬間愣愣的看著他,驚喜的問道:“真的可以嗎?”天知道,我和這裡的人彼此看對方都不順眼,早就想離開了。
“當然可以。”
話音剛落,在眾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他就扶著我走出了小凡爾賽宮,雖然這樣很不合禮儀,但是卻非常順應我的心情。
馬米西蘭跟他的父親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追出門外時,我們已經坐上馬車離開了,他們只看到馬車的身影,緩緩駛向遠方,直到再也看不見之時,這才回過頭來看向他的父親:“艾倫這次不是回家嗎?怎麼又跟著伯爵離開了?”
莫雷爾慢慢的收回視線,看著兒子的滿臉疑問,他也是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但是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門後面正有一雙狠毒的眼睛,跟他們一樣盯著遠去的馬車。哼!艾倫走著瞧!總有一天要他生不如死!
隨著馬車的上下晃動,我半躺在坐椅上眼皮上下跳動,幾乎已經快睜不開了,時時還有一個哈欠從嘴裡冒出,看來昨晚沒有睡好,今天這一折騰又格外的疲憊。
我很想閉著眼睛眯一會兒,可是某人冰涼的手指卻讓我不能如願,那修長的手指抹了一點兒冰涼的藥膏,輕輕的塗在被打的右臉上。
唉……一聲輕嘆,為什麼小傢伙總是不能保護好自己了。基督山後怕,如果真的讓小傢伙回到莫雷爾家的話,以他現在的個性說不定那個尤莉,會讓艾倫吃更多的苦。
看著小傢伙半眯著眼睛的樣子,他不禁疑問自己,為什麼會對才相處一個多月的人,操這麼多心呢?難道他真的把眼前這個男孩當成弟弟,但是內心的深處有一聲音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可這到底是為什麼,也許現在不知道,將來的某一天,他一定會明白的,但前提是小傢伙必須留在他身邊。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搖晃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門被僕人拉開了。
睜開雙眼,看見站在車門外的是上一次去參加宴會時,遇到的那個上尉,他穿著天藍色的軍服,明黃色的流蘇橫在肩上,左邊是令人眼前一亮的獨特的標誌性勳章。
他一隻手搭在佩劍上,眼睛紅腫,顯然是剛哭過不久的樣子,而雙眼則充滿了憤怒。
當基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