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婚不久,何況,慕沁安的身子不是很好,御諸墨若是在這種時候離開的話,他自然是心中不安的。儒光讓自己去探探御諸墨的口風,意思就是問問御諸墨有沒有出馬帶兵的打算。
“這倒是應該去問問的。”厲冶想去問,但是厲冶的想法卻並不是御諸墨不出徵,而是御諸墨出征,他從旁協助就好。他並不是不會行兵用陣,但是若是御諸墨一個人在帝京的話,諶帝若是動手,只怕是慕沁安施展起來會束手束腳了。
“扣扣。”
有人在門外敲門,厲冶不悅的皺了皺眉,呵斥道:“本王不是說了,本王在書房的時候,不要來打擾麼?”
門外的小廝請罪到:“王爺恕罪。小的是奉了杜側妃的意思過來給王爺送雞湯的。”
杜如玉?
厲冶皺了皺眉,說道:“本王正在談論正事,讓她回去好好呆在自己的院子裡。本王今晚會過去的。”
“是。王爺。”
厲冶聽著腳步聲,那小廝已經走遠了。轉過臉,看向儒光:“讓你見笑了。”
儒光被斗笠遮著,看不到臉,只是說:“王爺共享齊人之福,這是福氣。”
厲冶被儒光那不冷不熱的態度給膈應到了,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卻有些疑惑杜如玉突然給自己送起雞湯來了,這算是怎麼回事。她平日都是十分安靜的。也不會在自己眼前晃盪,怎麼今日就要過來送雞湯了呢?
厲冶搖了搖頭,懶得去想杜如玉的變化,對儒光說道:“先生不如準備一下,同我一起前去王府,可好?”
儒光搖搖頭,拒絕了厲冶的提議,他說:“王爺還是自行前去吧。想必鎮江王妃都是和鎮江王在一起的。儒光還有一個棋局未曾解開,儒光不好意思前去”
厲冶面色一囧,他一個人去?那慕沁安還不知道要怎麼修理自己呢。也不怪厲冶對慕沁安有這樣的想法。厲冶總覺得自己沒什麼地方招惹到慕沁安,但是慕沁安好像就是刻意的要找自己的麻煩一樣。自己不管是做什麼事,都會慕沁安口誅一番,而慕沁安說的,他還無力反駁。久而久之,厲冶也就習慣了慕沁安對自己的不待見了。
據慕沁安自己說,那叫吐槽。
既然儒光拒絕了自己,厲冶無奈,只能自己去鎮江王府了。
“他還沒來,你要輸了。”慕沁安笑盈盈的對御諸墨說道,手下毫不留情的收了御諸墨一大片白子。
御諸墨倒是寵溺的看著慕沁安將自己的白子收走大半,得意洋洋的樣子,嘴角含著一抹笑意說道:“這棋局還沒有下完,你怎麼知道我要輸了。”
原來御諸墨和慕沁安打賭,在儒光告訴厲冶,厲徵噸兵帝京之外的訊息,兩人就開始下棋,若是厲冶在棋局下完之前來了的話,慕沁安就算是輸了。若是厲冶在棋局下完之後才來,或者是不來的話,那就是慕沁安贏了。
而剛剛正是慕沁安贏了御諸墨一大片,御諸墨已經快要輸掉了。慕沁安收了白子,之後得意洋洋的對御諸墨炫耀道。
御諸墨看著慕沁安得意洋洋的樣子心中不由的感嘆到,若是這小東西能一直這樣得意洋洋的笑著的話,自己也是願意的。但是呢,這場棋局的輸贏關乎自己男人的尊嚴,所以還是不能輸的。
御諸墨落下一子,竟然又有復活之勢,慕沁安看到御諸墨嘴角的笑意,有些懊惱的咬了咬唇,低聲說道:“耍賴!”
御諸墨失笑,將慕沁安攬過來,抱在自己腿上,親暱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縱容的說道:“怎麼?自己得意忘形,還不准我贏了啊?”
慕沁安有些懊惱的看了御諸墨一眼,不滿的說道:“你耍賴!轉移我的注意力,不然的話,我怎麼會輸在你手上呢。”
御諸墨又笑,聲音十分性感:“這不是還沒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