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更何況。誰知道那個公證人是否會一直跟血樣在一起呢?
外界的統統沒有可能改變,現在看來。還得從自己改變才行。
作為一名藥物研究員,吳天很好奇世界上會不會有一種藥,在服下去之後,會改變血液的成分,造成被感染上艾滋病的假象,事實上卻是什麼事都沒有呢?就像喝酒之後,會從血液中檢查出酒精含量非常高,睡一覺之後再檢查,血液中就檢查不出來了呢?當然,吳天也非常清楚,艾滋病毒靠人體是無法將它消滅的,而酒精完全可以透過人體消除,他只是想有沒有這種辦法。
想到這裡,吳天直接出了屋子,乘電梯來到研發部,找到了王光兆和周克,作為整個公司裡面,從事藥物研究這一行最久的兩個人,他們應該可以給他提供一些意見和建議。
王光兆和周克正在實驗室內做實驗,裡面還有其他人,吳天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所以單獨把王光兆和周克叫出來,然後帶著兩人來到他在研發部的辦公室。
“兩位專家,我想請教你們一個問題。”吳天認真的看著兩人說道,收起了平時面對兩人時總是帶著笑容的面孔,他現在可笑不出來。畢竟未來有可能充滿黑暗,而他暫時還沒有辦法去改變這一切。
明知道世界末日將要來臨,卻不知道該怎樣去改變,沒有什麼能比這更加痛苦了。吳天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即使天塌下來,也會先坐下來,一邊悠閒的口茶,一邊想辦法。不過現在,吳天高估自己了。真被逼到了那個份兒上,誰還能淡定的下來?至少吳天現在可沒工夫坐下來喝茶。
“吳老闆,有什麼問題?”王光兆微笑的問道。雖然他看出吳天臉色很難看,但是他以為吳天是要問他有關a專案的事,如果是這方面的問題,那麼他應該能夠回答,這個自信他還是有的。
周克卻一臉狐疑的看著吳天,一開始他的想法和王光兆一樣,但是想到吳天是a專案的負責人,對a專案的瞭解只會比他們多,又怎麼會來問他們有關a專案的問題呢?難道是在溫哥華聽到的那些內容,還有不明白的地方?
“我想問你們,有沒有一種辦法,讓沒有被感染艾滋病的人,被檢查出來感染上了艾滋病,但事實上他並沒有被真的感染上?”吳天問道。
“什麼?”王光兆和周克沒有聽清楚,他們感覺吳天像是在說繞口令,他們除了艾滋病之外,其他的都沒有聽明白。不是搞抗癌研究的嗎?怎麼突然談起艾滋病的問題了呢?
吳天只能把自己剛才的話,再次在王光兆和周克面前重複一遍,不過這次說的非常的慢,並且把關鍵詞唸的特別的重,希望這兩人能夠在聽明白的同時,給他一個非常明確的回答,如果是他想要的那就更好了。
聽到吳天重複的話,王光兆和周克同時一愣,他們很奇怪吳天為什麼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要知道他們是搞癌症研究的,不是搞艾滋病研究的,兩者可相差十萬八千里,就像不能讓計程車司機去開飛機一樣,表面上都是司機。但是其實相差的很遠。
“吳老闆,你是不是說錯了?艾滋病和我們的研究有什麼關係嗎?”王光兆好奇的問道。
“沒有關係!”吳天說道,“今天我跟你們聊的事。跟我們的研究和a專案沒有半點關係,這只是我的一個私人問題,想要請教兩位專家。畢竟你們以前也是做藥物化學方面研究的,多多少少應該瞭解一下吧?”
王光兆和周克對視一眼,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吳老闆,實不相瞞。雖然我搞搞藥物化學研究的,但從大學出來之後,都是一直跟隨霍振林教授進行專門的抗癌藥物研究的。對於艾滋病僅僅是瞭解,從來沒有研究過。所以對於你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王光兆一臉歉意的對吳天說道。藥物化學領域非常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