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笑著問道,“有事的話找我,我最近正好在研究一種藥,專治狂犬症。”
聽到吳天的話,白雨澤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臉色也變了。吳天罵人罵的太明顯了,連傻子都能夠聽出來,吳天是在罵他是條瘋狗,白雨澤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呢?
“那可能你是聽錯了,我並沒有得什麼狂犬症,不過你可以給我開點兒藥提前預防著,因為現在確實有條狗準備咬我。”白雨澤與吳天針鋒相對,改罵吳天為瘋狗。
“哦?白少這麼受瘋狗的喜歡,難不成白少你是坨屎?”吳天驚訝的問道,然後一邊用手在鼻子面前扇風,一邊露出一副厭惡的樣子說道,“難怪一進這裡,就聞到一股臭味兒,原來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
“我也聞到了,好臭!”
劉進和王達從外面走了進來,正好聽見吳天的話,劉進趕緊用手捂住了鼻子,配合吳天。
“吳天,你……哼哼,你的嘴還是那麼臭。”白雨澤冷笑的看著說道,他突然伸手一把摟住看著吳天,目光復雜的穀雨,然後一臉炫耀的看向吳天說道,“來,吳天,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人穀雨,相信對你來說應該不會陌生吧?”
“當然不會陌生。”吳天聽見後說道,“只是沒想到白少你有撿破鞋的習慣,喜歡別人扔掉的東西。白雨澤,你什麼時候這麼飢不擇食寒不擇衣了呢?是不是最近家裡出了什麼意外?”吳天的話說的很難聽,絲毫沒有顧及在場的穀雨。
吳天是刻意這樣說的,他才不會在穀雨面前露出複雜或者軟弱的情緒,那隻會被白雨澤取笑。他今天來是為了抽白雨澤嘴巴的,可不是把臉伸過去讓對方扇的。所以,別說對方摟著的是穀雨,就算站在對方身邊的是谷明林,這嘴巴吳天一樣會抽。否則,就失去了今晚他來這裡的意思。何況,吳天並不認為自己的話有多麼的過分,和當初穀雨對他的傷害相比,這點兒髒話算得了什麼呢?什麼都不算!雖說穀雨已經不止一次向他道過歉,但他並沒有原諒對方。
有的痛可以忘掉,有的痛則是永遠都忘不掉的。
白雨澤聽見後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有想過吳天會說的這麼難聽,竟然把穀雨形容成破鞋?這對女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侮辱,何況又是像穀雨這種一向高高在上的女神級人物呢?難道這小子已經對穀雨沒有感情了?不可能啊。吳天這小子當初為穀雨差點兒瘋了,那深厚的感情是不容置疑的。難道說。對方這是由愛生恨?但是這種恨,也可以說是愛的一種。
至於穀雨,也是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了愧疚的模樣。不過她並沒有因為吳天的話而生氣,對她來說,吳天罵她什麼都不過分。
“吳天,我知道你還愛著穀雨,否則當初也不會瘋!”白雨澤笑著對吳天說道,抱著穀雨的那條胳膊摟的更緊了。
“白雨澤,你的記性真好。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記的這件事。其實關於這件事,我本不想做什麼解釋的,以免被人當成掩飾,不過你今天既然說出來,那我就把最真實的答案告訴你吧。”吳天看著白雨澤說道,“當初我瘋,並不是因為穀雨遠嫁加國,而是因為我搞研究的時候。吸入了一些特殊氣體,導致神志不清,所以才會瘋瘋癲癲的……!”
“你胡說,別狡辯了。”白雨澤打斷了吳天的話說道。
“呵呵。就知道你會這樣說,這件事穀雨也知道,不信你問她!”吳天指了指穀雨。
白雨澤愣了愣,難道這件事穀雨也知道?他還沒問。穀雨自己開口了,只聽她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吳天說的不錯。他確實是因為吸入了特殊氣體所以才導致神志不清的。”
“啊?”
周圍的人聽見後都愣住了,吳天因為穀雨嫁到加國差點兒瘋了的事情在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