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確不是普通人,那個譚教頭以及在極樂教幫我訓練少年軍的大狗、夜眼,他們出身長壽宮。”秦百川輕嘆口氣:“那天丁大哥前去百花工坊尋我,我故意做了那出戏,是因為……我被人監視了。”
“長壽宮?”呂士高眯縫了一下眼睛:“秦小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挑緊要的告訴老夫!”
“三方合作之後,秦某在府衙跟呂大人、陸遠行飲酒並提出了一些建議,回到萬花小築之後久等瞿溪不歸……”秦百川也不耽誤,將瞿溪如何失蹤,自己在百花工坊如何發現胡伯,又如何找到千金賭坊的頭上,如何遇到了程行雲,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最後道:“秦某現在是舉步維艱,有那無字契約作為威脅,瞿溪等人又時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我才渴望見呂大人一面,請大人幫忙。”
“我就說你之前那個車伕來歷不凡,原來是長壽宮的人,這麼說那譚教頭確認出身長壽宮無疑?”呂士高自言自語道:“九鶴道長的人怎的會派來江陵,又為何要監視於你?”
“九鶴道長,這又是哪裡來得妖孽?”秦百川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當朝國師,掌管長壽宮專為皇上煉丹製藥。”呂士高解釋道:“這九鶴道長成名於江湖,前朝戰亂之際,他曾一人一劍殺退大真國五百人的先鋒營,因此名聲大噪。秦小友的《神鵰俠侶》當中不是有什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之說?在江陵北方民間,也有一僧一道,一儒一豹之說,這四人被當成是佛、道、儒、武的代表,有些好事者,也曾將他們的故事編纂成書,在茶樓酒肆當中流傳。”
“一僧一道,一儒一豹?”秦百川只覺得有趣:“這裡的道指的是九鶴道長,儒指的難不成是呂大人你?”
“都是些江湖虛名,不提也罷。”呂士高對這些毫無興趣,頗有些試探之意:“那九鶴道長雖不參與朝政,但他在朝中的地位絕不低於老夫。就算那程行雲是臨安程九興的後人,也是無權調動長壽宮人,秦小友可察覺到這裡面似乎有些門道?”
“呂大人,秦某這次是真的走投無路,誠心誠意的請你幫忙,何必試探於我?”秦百川嘴唇有些乾裂,壓低聲音道:“秦某也猜出來,那程行雲不過是影子罷了,真正的主上另有其人。”
“哦?”呂士高見秦百川似要解開謎底,擺手道:“慢來慢來,咱們都各自寫在掌心,看看你我心中推測是否一致。”秦百川翻了翻白眼,譚教頭隨時都可能回來,這老頭還玩心大起?
呂士高似看出他的焦慮,笑道:“放心,丁三石在外面守著,江陵府衙我也做出了安排,況且路程不僅,沒有半個時辰回不來。”呂士高不依不饒,從火爐旁拿起兩根滅掉的樹枝,遞給秦百川。
秦百川無奈接過,倆人互相看了一眼,各自伸出左手,分別寫上了字跡。寫好之後倆人將手掌放到一起,秦百川想都沒想便攤開手掌,上面兩個簡體字張牙舞爪:“義王!”
呂士高嘿嘿一笑,攤開手掌卻是三個繁體字,秦百川倒是分辨出來,卻是:“兆山河!”見秦百川皺了皺眉頭,呂士高將手掌清理乾淨,笑道:“小友莫覺得意外,這兆山河便是義王的名諱!”
“果然是義王。”秦百川心裡狂跳了兩下。
其實早在安陽的時候秦百川就認為如果不是有人給了李明秀巨大的好處,或者說一片光明的前程,李明秀無論如何都不能背叛德生公。可李明秀不僅背叛了,而且連德生公的兒子都想殺,試問在大頌誰還能讓李明秀如此盲目的信從?
自千金賭坊見過程行雲和李明之後,秦百川仔細分析了自己能接觸到的所有人和事,最終得出那神秘主上便是義王的推論。這個推論看似荒誕,其實卻最合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