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
其實在酒店外面打電話報警的不是別人,正是劉進那夥人!
劉進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兒,被人當眾潑了酒,豈有不報復之理?別看他在酒吧裡面的時候,裝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被潑了酒之後只是一笑而過,其實心裡面一直記的這件事,暗暗的在尋找機會。表面上他和朋友玩的很嗨,實際上一直注意著白雨澤那邊的情況,當看到白雨澤等人離開的時候,他立即帶人離開了酒吧,開車一路尾隨在後面,直到看見白雨澤摟著兩個女人進了酒店,他才派人去‘打聽’一下白雨澤所在的房間。劉進很清楚,白雨澤肯定不會親自去訂房間的,更不會用自己的身份證,而作為白雨澤的司機,開車的那個商人肯定會把白雨澤今晚的一切活動都安排的妥妥當當,包括妞,包括訂房,所以一問就問出來了。
他並不擔心白雨澤會懷疑到他的身上,整件事他做的還是比較周密的,派去打聽訊息的人,和開車的商人並不認識,而開車的商人也肯定不會把自己被威脅,並且把白雨澤的訊息透露給別人的事情說出去,畢竟要是讓白雨澤知道是他出賣的自己,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面咽。至於報警電話,路邊買的新手機號碼,什麼也追查不到。其實就算白雨澤懷疑是他搞的鬼,劉進也不怕,此時不同往日,白雨澤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在體質提混的風生水起、前途無量的人了,知道了也不能把他怎麼樣,現在兩人是同處在同一個水平線上,誰也不比誰多什麼。
“警察怎麼還不來呀?再不來,白雨澤就要結束了。”車裡有人發起了牢騷。其實白雨澤進入酒店並沒有多長時間,離報警也只不過剛剛過去五分鐘而已。說這話的人,與其說是在發牢騷,倒不如說是在埋汰白雨澤在那方面不行!
這人的話果然引來車子裡面一陣笑聲。
“要不要我去打個電話。找幾個熟悉的警察來辦這件事怎麼樣?到時候把事情傳出去,肯定讓白雨澤丟盡臉。”
“別,這件事可不能讓白家人知道是咱們乾的。聽我爸說,白家那老頭兒因為白雨澤被擼的事,這些日子心情鬱悶的很,正找機會找人撒氣呢,如果這個時候讓他知道是咱們乾的,那倒黴的還不是咱們?”劉進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說的也對!白雨澤剛剛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擼下來,現在又要冒出這種事被抓。白家那老頭兒這次算是丟大臉了。哈哈!”
“白雨澤不會在被抓的時候打電話找人吧?如果找了個能把這件事壓下來的人,那今晚咱們的行動豈不是變的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放心吧,白雨澤喝了那麼多的酒,連走路都晃來晃去的,整個人差不多都失去了意識,再加上他那個臭脾氣和囂張慣了的性格,做那事的時候被人打擾,整個人還不被氣炸了?別說是警察,估計這會兒誰來了。也壓不住他的火,不把進去的人臭罵一頓就不錯了。打電話找人?看玩笑!”劉進笑著說道,“沒把白雨澤那小子的脾氣摸清楚,我會計劃這種事?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說話間。三輛警車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接著就看見從警車裡面下來多名警察,另外,在三輛警車的後面還跟著一輛麵包車。此時從車上下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的肩膀上扛著攝像機。
“靠,怎麼還有攝像的?”有人疑惑的問道。
“你不知道嗎?”
“我又沒有被抓過。我怎麼會知道?
“好像是電視臺的,你沒看見,車身上寫的新聞報道嗎?”眼尖的人伸手指著麵包車上的字說道。
“怎麼回事?你們誰給電視臺打電話了?”劉進扭頭看著車子裡面的人問道。
“沒有啊!”
“大家都在同一輛車上,就你打了一個報警電話,其他人也沒打電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