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索性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漸漸的，審問變成了三個人的討論。張彬和王鵬在說，吳天會提出自己的問題，知道的張彬和王鵬會說出來，不知道的三人一起研究。

搞研發的人就是這樣，一討論起來，就沒完沒了了，完全忘我，也完全忘記了時間。搞研發的人，一般都沒有時間概念。

三個小時之後，吳天才結束所謂的‘審問’。這次審問讓吳天得到了許多康力製藥特別研發小組的情報，包括研究的進度，還有對x計劃的掌握程度。這次對話也讓吳天受益匪淺，明白了許多之前沒搞清楚的問題，確定了一些之前捉摸不定的研究方向，為他以後的研究，提供了參考。有很大的幫助。

康力製藥不愧是生產抗癌藥物的公司，在抗藥方面的研究，確實取得了許多傲人的成績。只不過康有全把這些當成了機密，沒有公佈出去而已。如果公佈出去，被其他研究機構加以利用，說不定就變成了為他人做嫁衣。康有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生意人，無利可圖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不過吳天也從中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康力製藥當初成立特別研究小組，也是因為從萬青那裡得到了一些關於這方面的資料。康有全把手下的專家都召集了起來，經過一番討論研究。認為這個計劃雖然大膽，但是可行，對公司的發展也有莫大的好處，一旦成功，利益無限，值得一試，所以特別研發小組也就成立了，組員都是研發部抗癌藥物研究方面的精英，康有全還為此招募了許多這方面的人才用以補充。從本質上來看。這個研發小組的研究方向，依然是遵循著x計劃而行的。

這就變的有意思了。x計劃當初是萬青製藥的霍振林教授主持的，現在萬青製藥沒了，霍振林教授也死的。x計劃卻由其他兩家公司來研究。這是吳天暫時知道的。卓文君的東華製藥算一家，康有全的康力製藥算是一家。其實他的天正製藥也應該算是一家，只不過他的a專案雖然和x計劃的目的是一致的，但是走的不是一個路子。當然。這並不代表吳天不需要x計劃的資料，相反，他對x計劃的資料的熱情。絕對不比卓文君和康有全少，他需要x計劃的資料作為參考，這可以讓他少走很多的彎路。

搞研究就是這樣，如果你無法一下子找到正確的，那找出所有錯誤的，也不失為一個辦法。能夠找出錯誤，避免錯誤，那麼就離成功不遠了。

今天從這兩位康力製藥的專家身上，吳天得到的東西絕對不比在卓文君那裡偷到的日記上面得到的東西少。充滿迷霧的前方，現在豁然開朗，吳天可以確定，自己又可以向前邁出一大步，甚至幾步。離成功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說起來，吳天還要感謝康有全，如果不是康有全主動找上門，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裡，更不會得到這麼多有關專案的情報。這算不算是自投羅網呢？

其實之前他把審問變成討論，只不過是為了能夠從這兩個專家的身上套出更多的情報而已。在不知不覺中，降低對方的戒心，最後以平等的語氣，減少對方的警惕性，最終就會把內心隱藏的東西說出來。

吳天衝著光頭龍揮了揮手，示意對方把這兩個人身上的繩子解開。雖然折磨光頭龍的是劉敏，但光頭龍也不敢違背吳天的意思，趕緊指揮手下那兩個混混，把這兩個專家鬆綁。

“我知道，你們肯定還對我隱瞞了一些事。”吳天看著張彬和王鵬慢條斯理的說道，“不過，這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你們出賣了康力製藥的核心機密，如果讓康有全知道，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所以如果你們以後還想好好的活著，家庭和睦，幸福美滿，就必須和我合作。在以後的日子裡，把你們參與的，知道的，全部告訴我。這樣一來，我也可以為你們保守這個秘密。你們可以放心，有這光頭在，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