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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頁

你親愛的埃德

我是後來才讀完了這張紙的下半部分。因為在那天晚上我剛讀到第三段末尾,就已經昏了過去。而當我看見、聞到那個堆在門檻上,正被暖空氣侵襲著的東西時,我再度昏了過去。那個信使已沒有了動靜,也沒有了意識。

第二天早晨,管家在大廳裡看到了那個東西。他沒有昏過去,他的神經要比我更堅強些。相反,他還打電話報了警。等他們過來時,我已經被安頓到了二樓的床上,但那‐‐大塊東西‐‐還躺在前一天晚上倒下來的地方。人們紛紛用手絹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他們最後在那堆屬於愛德華的混雜衣物裡找到了一些幾乎已經液化的恐怖景象。當然,其中還有些骨頭‐‐以及一個有些向內凹陷的頭骨。進過牙齒的比對,他們確定那是亞西納的頭顱。

(竹子 譯)

邪惡的教士

the evil clergyan

本文寫於1933年,它並非是個完整的故事,而是一封寄給朋友伯納德&iddot;德懷爾的信裡的一部分節選。洛夫克拉夫特在信中稱這是一個自己曾做過的夢。他曾於1919年在自己的筆記本里記錄了一些相似的念頭:&ldo;對鏡子的恐懼‐‐夢的記憶,各種景象不斷交替,直到在水中或鏡中驚詫地看到自己恐怖的容貌。&rdo;在洛夫克拉夫特死後,德懷爾將這部分節選投給了《詭麗幻譚》,並以《邪惡的教士》為篇名最終發表在了1939年4月刊上。

一個衣著樸素、蓄著鐵青色鬍子、神情嚴肅、看起來非常聰明的男人,將我領進了一間小閣樓裡。他對我說:

&ldo;是的,他以前住在這裡‐‐但我建議你什麼也別做。好奇心讓你缺乏責任感。我們從來都不會在晚上來這裡。而且我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這是他的遺願。你知道他做過什麼事情。那個可惡的團體最終還是接管了,我們不知道他被埋在什麼地方。法律或者其他任何東西都不能夠干涉那個團體。

&ldo;我希望你不要在這裡待到天黑。此外,我求你不要去碰桌子上的那個東西‐‐就是那個看著像是火柴盒的東西。我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們懷疑那東西與他所做的事情有些關係。我們甚至都不去正眼看它。&rdo;

過了一會兒,那個男人離開了,將我一個人留在閣樓裡。閣樓裡非常昏暗,滿是灰塵,只擺設了最簡單的傢俱,但它仍給人一種非常整潔的感覺,說明之前的住戶並不是貧民窟裡的粗人。房間裡有幾個書架,上面擺滿了神學書籍與古代經典。另一個書箱裡則存放著有關魔法的著作‐‐像是帕拉塞爾蘇斯,艾爾伯圖斯&iddot;麥格努斯,特里特米烏斯,三重偉大者赫耳墨斯,勃魯斯,等等,還有一些冊子是用其他古怪字母符號書寫的,我看不懂它們的標題。陳設非常樸素。房間裡有一扇門,但門後只有個壁櫥。唯一的出口是個地上的孔洞,孔洞後面連著一條粗糙陡峭的樓梯。牆上的窗戶是牛眼式的,黑色的橡木橫樑看起來古老得不可思議。很顯然,這是一座屬於舊時代的房子。我似乎知道自己在哪裡,但卻回憶不起當時腦裡知道的內容。這座小鎮顯然不是倫敦。我覺得是一座很小的海港。

桌子上的那個小東西讓我覺得非常著迷。我似乎知道該做些什麼,因為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袖珍電筒‐‐或者至少看起來像是袖珍電筒的東西,緊張地測試著它的閃光。電筒的光線不是白色的,而是紫色的,而且不太像是真正的光線,更有些像是某種爆發的放射線。我記得自己並沒有把它當作普通的手電筒‐&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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