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你也是愛過我的。現在的我什麼都…,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一直在我身邊,好好地…”
章瑾說不出來話,只是看著姚惜雨流淚,似乎又流不盡的眼淚。
姚惜雨輕輕地擦去她眼角的淚,說:“你不是很注意自己的儀態嗎?還記得每一次你都不讓我在你旁邊,說是把你的裙子弄皺了,就不好看了。怎麼現在就這樣不注意了?”
兩人握著的手,一個溫熱,一個漸漸的涼去…
這兩天,姚惜雨怎麼過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只覺得腦子裡昏昏沉沉的,看著那微笑著的黑白照片…
同一個城市,一樣的場景,在她身上重演了,還都是最親的人,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她而去的,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她經歷這些?
姚惜雨站在那裡,眼睛像乾枯了一樣。空空洞洞的,一臉平靜,彷彿這裡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嚮往外走,可是一陣眩暈襲來。身子不由得往下墜…
醒來的時候,身邊什麼人都沒有,她看了看周圍,牆上有一副畫,那幅畫…
她再熟悉不過了,那上面的人是她小時候的樣子。
此時門被推開了,一個阿姨走了進來。步子放得很輕,見她醒了,才笑著快步走了過來,說:“你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了。都懷有寶寶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注意?”
姚惜雨怔怔得望著那幅畫,根本沒聽清她在說什麼,耳朵裡嗡嗡嗡地響著,就好像千百隻蟲子在飛。越看那畫,越模糊…
“哎呀!對了,你等一會兒,我把粥端來啊!”那阿姨說著大步走了出去。等她再次進來的時候,還見姚惜雨看著那幅畫。便嘆著氣道:“這是太太在世最喜歡的一幅畫,那時太太畫這幅畫,畫了好長時間呢!太太每天都要看這幅畫,一看那就是好久。”
“這是她的房間?”姚惜雨問。
“是啊!”阿姨回道,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有些疼惜,將那粥端到她面前,“來,吃點吧!你都好長時間沒吃東西了。”
“不用了,我現在不餓。”
“這,你多少也吃點吧?就算不為你自己,你肚子的孩子怎麼辦?那可不能餓著啊!”
一提到孩子,姚惜雨心就軟了,是啊!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現在也不只她一個人了。
姚惜雨接過粥,說了聲謝謝。淡淡的甜味,倒是讓她一下子吃了一大碗,瞬間感覺身子暖和多了,也舒服多了。
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來,身旁的阿姨朝門口看了看,“估計是少爺和先生回來了。”
果然是的,簡薄懷和簡志易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管嫂,你先去忙吧。”簡薄懷看了一眼姚惜雨,又對管嫂說。管嫂應了一聲,將姚惜雨手中的空碗一併拿了出去。
“你也出去吧!我有些話想單獨和小雨說。”簡薄懷對身後的簡志易說。
房間裡只剩下簡薄懷與姚惜雨兩個人,她坐在床頭一動不動,簡薄懷看著桌上章瑾的照片,好一會兒,簡薄懷才轉身在床邊的軟椅上坐了下來。
又想起什麼,走到一櫃子邊,從其中一個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出來,將它遞給了姚惜雨。
“你看看。”
姚惜雨看了他一眼,伸手開啟那個盒子,那是一個很古老的木盒子,上面的漆都掉色了,看起來已經有很多年了。
裡面的東西被一個手帕整整齊齊的包裹著,可以看得出主人是有多愛惜它。姚惜雨小心翼翼的開啟來看了看,是一枚戒指,上面什麼花紋也沒有,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金戒指。
她有些奇怪,簡薄懷給她看這個幹什麼?
“下面還有些東西。”簡薄懷見她疑惑,提醒道。
拿開那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