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
他並未理她,依著性子吻了吻她的耳垂,惹得她輕顫了一下。
“沐辰”,她再次喊道,那溼潤溫熱的唇開始向下遊走,她敏感的頸項處。
他粗喘著氣,一個用力,將她翻了個身,逐漸發燙的身子壓了上去。她悶哼了一聲,也沒有抵抗,任他肆意妄為。衣服被他輕輕一扯,便毫無招架之力的脫離了她的身體,他溫暖的掌心撫摸著她的每一處,猶如觸電般,讓她輕顫。
“喊我的名字好不好?”沐辰溫柔在她耳邊低聲誘哄道。
此時的姚惜雨神志已經渙散,由不得她思考,便脫口而出,“沐辰”。
他嘴角微微一揚,藉著昏暗的光,吻向她微微輕起的紅唇,那麼軟,那麼甜,那麼香,讓他不捨離開。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舌頭探了進去,與她嬉戲著。
這一夜,沐辰與往日不同,硬是將她折騰都快散架了,第二日,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脖子上的那些,臉刷的就紅了,還好是冬天。
“是不是很累?”沐辰推開浴室門,走到她身後,抱住她。
她臉紅著低著頭不敢看他,他什麼時候這麼不正經了,真不像他。而後傳來輕輕地笑聲,隨後腰上的手鬆開了,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不早了,早點出來吃早飯。”
是的,都是因為他,她睡過頭了,遲到是在所難免的了,索性也不急了。只是,心裡太多的疑問了。
日子很快就這麼過去了,臘月裡幾乎都是在下雪,還有三天就到二十七號了,也就是放假的日子。對於放假之說,還真是不同人不同樣的心情。糾結如陳湘雪,她正焦頭爛額的抓著頭髮呢,姚惜雨還真擔心她在這樣下去,會不會禿頂了。這幾天陳湘雪已經在她們面前抱怨多遍了,古柏的父母要求兒子帶媳婦回去過年,兒陳湘雪的父母卻著急著見女婿。
用陳湘雪的話,兩頭都是爹媽,要我們怎麼辦?先去那那一邊,另一邊都會不高興,做人難,做兒女更難。
胡嬌憤恨地瞪了她一眼,指著她說簡直就是**裸的曬幸福的煩惱,真想滅了她!
此時的陳湘雪又開始在她們倆面前開始她的煩惱了,耳朵都起繭了。
胡嬌實在熱無可忍了,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幸虧她們坐在角落裡,再加上這公司的餐廳大家都比較嫌棄,所以就是在飯點上也沒什麼人在,自然也沒什麼人注意到這邊。只是說巧也巧,剛好一美女經過這邊,被胡嬌突然提高的分貝,嚇了一跳。姚惜雨忍著笑,拉了拉胡嬌的衣角,可身邊的人並沒反應。
她只好抱歉的朝那美女笑笑,那美女也報之一笑,便走開了。
此時的胡嬌發洩完了,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得了,我給你出個主意,他爸媽不是要見媳婦嗎?兒你爸媽不是要見女婿嗎?乾脆你就去他家過,讓他去你家過,這樣兩邊都好說了。怎麼樣?好主意吧!”
好吧!只能是無語狀態了。
胡嬌之所以對陳湘雪的行為咬牙切齒,恨不得封了她的嘴,是因為她的媽媽一直催著她趕緊找個男朋友,今年過年一定給她弄個回來看看,不然都不讓進家門。
“你們說,世上有這樣的父母嗎?沒有吧!她女婿哪是說找一個就來一個的,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難道還要到處貼個小廣告,把自己推銷出去不成?”說著,胡嬌氣吁吁握緊筷子,使勁地戳著裡面的大白菜,“不回去就不會去,我就一人在外面待著怎麼了?還自在快活呢!就讓他們兩大眼瞪小眼,看誰厲害!”
這些對於姚惜雨來說都是幸福的煩惱,她也很想有父母在身邊,只是再無可能了。這幾年,一到除夕,她都刻意的在前一天晚上熬夜,讓自己很累很累,然後就可以直接睡過除夕那一天,只是每次到半夜都會被炮竹聲吵醒。還記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