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眾人口中踐人,連同早些年同顧江河的恩怨糾葛全部揭發出來,大街小巷對柳嫣然的罵名不絕於耳。
那個柳嫣然居然打過胎,真真是委屈了蘇沉言那樣的好男人!
那個賤蹄子,早就看她不想什麼好東西,說不定早就同那個男人勾搭在一起了!
這麼多年都下不出一顆蛋來,說不定是不能生吧!
下不出蛋的老母雞還不安分守己,居然還有臉找男人!
。。。。。。
輿論的風向標再次一瞬之間倒向蘇沉言,原先陰險毒辣的白眼狼形象迅速被蓋過,取而代之的是專情好男人形象,Otiok的股票重新回升,且漲勢更甚。
蘇沉言坐在辦公室內,手裡拿著報紙,看了幾秒,解開襯衫前兩顆紐扣,靠進椅背,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裡透出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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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氣氛低沉的像是烏雲壓頂。
柳明輝一把將報紙摔在柳嫣然面前:“這是怎麼回事兒!”
柳嫣然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嚇得茫然無措,眼淚不停的往下掉:“爸,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昨天她被顧江河綁了去,那屋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曝出來的。
“都跟你說了顧江河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怎麼還跟她扯在一起!現在怎麼收場?柳家最近是非已經夠多了,你還嫌不夠亂?”柳明輝氣的砸屋裡不停的走來走去。
“那現在怎麼辦爸?”柳嫣然緊緊的抓著裙子,紅著眼眶六神無主的看著柳明輝。現在她門都出不了,出去就有人砸她,砸她的車,對她指指點點,惡語相向。
柳明輝煩躁的撓了撓頭:“還能怎麼辦,最近這段時間你不要出門,只要有新的新聞出來,你的新聞就會立刻被蓋下,我會盡快想辦法聯絡娛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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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然臉色蒼白的靠在沙發裡,撥通蘇沉言的電話。
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應該及時打電話給蘇沉言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挽回的餘地。
“喂,阿言,今天的新聞。。。。。。”她手指緊緊的扣著機身,指關節泛起一圈白色,死死咬住的下唇毫無血色,不復往日的鮮豔。
“我看過了。”蘇沉言一手掌著方向盤,神色淡漠的直視著前方:“如果你是要跟我解釋你跟那個男人沒什麼的話,就算了,我不想聽。”
“阿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被他強迫的,他綁架的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們真的沒有。。。。。。做”柳嫣然極力的辯解,從未有過的低聲下氣。
“有區別嗎?這麼大一頂綠帽子,柳嫣然,你覺得我蘇沉言會戴?”男人聲音裡有著言而易見的譏誚:“離婚吧,明天我會讓律師吧離婚協議送到柳家。”
柳嫣然急的站起身來,睡衣吊帶滑下肩膀都不自知,聲音都提高了兩個度:“不,我不離婚,我的股份都給你了,阿言,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給過你機會,你難道還有別的對我有價值的東西來挽留我嗎?”
“我,我。。。。。。”
“乖乖在協議上簽字,否則我不介意讓柳家陷入絕境。”只留下一句話,蘇沉言結束通話了電話,踩下油門,車子飛速的在盤山公路上疾馳而過,揚起灰塵陣陣。
電話裡傳來機械的嘟嘟聲,手裡的手機驟然從指尖滑落,柳嫣然整個人像是失了魂魄,身子一瞬間癱軟在地上,呆滯的面上,流出兩行清淚來。
什麼都沒有了。
失去一切,還是留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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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如水,蘇荷從窩了一天的畫室出來,最近多了些許靈感,偶爾也能畫出一兩幅滿意的設計圖,發到微博裡稍稍